狗男女(六)
声音在颠簸中颤抖,如断线的手链,掉了一地散珠。
“请你......请你...she1...我嘴里......”宴筱说。
伏在shen上的男人咧开嘴笑了,黝黑的肤sexia渗chuchao红,颧骨肌肉牵动,更多褶zi抖在脸上。
他心里暗喜:自己混迹酒局和KTV多年,什么样的货都玩过,却第一次碰到这样浪的学生妹。
“当然......当然...听你的......”
应她的要求,伏在她shen上运动的男人气chuan吁吁地bachuxingqi,堵jin她的hou咙深chu1,lu动着she1chujing1ye。
他ding得太深,上颚的后缘有些痛,嘴里满是男人的腥臭味,有些yeti呛到了气guan,从鼻zi里liuxia来,这种gan觉让她想起了某些儿时回忆——那个总是喜huan让她在浴室帮忙kou交,并且恶意深ruding撞,以看她窒息痛苦的表qing为乐的父亲。
男人走jin浴室,飞快地冲了个凉,cagan1净shenti便着手开始穿dai衣wu。
她tan在床上没有动,yan看着他从狼狈的禽兽变成衣冠楚楚的成功商人。
扣好手腕上的表,他从钱包里抓chu一把红se票zi,在她shen上恋恋不舍地揩了把油,把钱放在了床tou柜上。
为了展现自己是名与众不同的嫖客,他和所有男人一样,在chu门前还要啰嗦地说dian多余的话,比如劝ji从良,或者虚qing假意地关怀。
“如果上学有什么困难,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他抿了koushui,径直走chu门。
嘴里的咸味慢慢变淡,jing1yegan1涸在pi肤上,形成一daoshui印。宴筱艰难地抬了抬手臂,发现以自shen意志果然还是无法对抗病mo,便放xia手臂随波逐liu,任由窗外liu逝的光阴在她shenti上刻画,变成一块没有ganqing的磐石。
最后一dian日光逝去的时候,她总算gan觉到了一丝力量在shenti里凝聚,趁着这dian突如其来的jing1力还未消散,宴筱从床上爬起来坐jin了浴缸里。
清澈的shui泂泂liu淌,在脚xia形成一滩浅池,要蓄满一缸shui达到可以泡澡的程度,似乎还要很久。
宴筱百无聊赖,伸开蜷缩的tui,手臂搭在浴缸边缘。她瞧着手腕上的印zi,动手拿随shen的刀片在上面添了一条竖线。
伤kou不深,只是破了dianpi。她常年自残,这dian力dao还是能掌握的。
这个习惯是从什么开始的呢?
她已经忘记了。
大概是某天上学前,父亲再一次bi1着她喝xia一杯加了料的niunai,mei其名曰补充营养。她nie着鼻zi灌jin尚且红zhong的hou咙,依照父亲的要求张开嘴让他检查。随后,她背着书包走在路上,两指伸向ruan腭,蹲在路边吐了个gan1净。
太难受了,这样shen不由己的事不知dao还有多少次才能结束。
shenti是比思想和灵魂更低一级的存在。
她看向手里的mei工刀,心想至少她还能选择去死。
闭上yan,挥刀,pi肤短暂的冰凉,血从伤kou里溅了chu来。她注视着脉脉liu动的血,凝固、结痂,愈合。一gu从没gan受过的,对shenti自由的支peigan,从心里悄然升起。
她ai上了这种gan觉,ai上了自残,ai上违抗命令和父亲以外的人xing交。
直到父亲因sao扰别的女xing被捕ru狱,她把这种事变成了日常习惯延续xia去,再也没戒掉过xing瘾。
宴筱回过神,伤kou已经结痂,shui漫了一地。
她关掉shui龙tou,把tou整个没rushui中,憋到xiongkou发紧,肺bu再也不堪忍受窒息,仰tou回到shui面上。
把人置于生死之间,才会拨开诸多烦恼,让大脑冷静地告诉自shen最重要的事qing。
眉tou轻皱,她的手指放jinxiashen的小xue,从甬dao里扣chu残留的yeti。白se的丝,从xiati吐chu,游dang在shui里。
宴筱凝视着一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