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吗？”

        谢惟看她那副写完一套题就准备“功成退”的样，指节敲了桌面，懒洋洋地开。

        谢惟受到她一来才开始加深那个吻。

        他的手臂环在她腰后，掌心贴着她后腰的肤，不带任何侵略，却形成一个无法轻易挣脱的包围圈。

        “废话。”她坐起来，把尾一甩，满脸理直气壮，“姆打梅德韦杰夫你不看？女单打那天小威廉姆斯了八，我能睡得着？”

        她小挂在椅边，自然贴他怀里，就像风草倒，全凭习惯方向伏去，不需要思考。

        谢惟一顿，没忍住笑了声，声音低低的，从鼻腔溢来。

        “那我更该休息一会儿。”她坐在椅上不动，双手抱，整个人往椅背一靠，“ATP球员都有换边休息时间，我呢？你连块巾都没发。”

        他稍稍退开一，额抵着她，鼻息拂过她的脸颊，声音混不清，“这几天怕耽误你时间，都不敢碰你。”

        “你不是要休息吗？”他侧看她，“我给你找个地方靠着。”

        许琳舟的有一瞬间的僵，她能觉到自己的心在加快，血涌向脸颊，带来一阵阵意。

        许琳舟正拿着杯往嘴里灌，一听这话立刻把杯放，睛一瞪：“还写？我都写快一晚上了！你这是压榨劳工知吗？”

        “我要负责提你的成绩。”

        “嗯……”许琳舟小声哼了，被勾了一忍不住跟过去回应，呼透过鼻腔卷得一片，她觉自己嘴唇都被他得发麻，巴也快酸了。

        “别躲，舟舟。”他觉到她的细微退缩，手臂收得更紧，另一只手抬起来，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从耳垂到颌。

        然后再次吻上来，这次带了辗转的意味。尖试探地描过她的唇，耐心地、带着诱哄般地舐。

        “再写一。”

        许琳舟意识地微微张开唇，他的便顺势了去，不似之前的攻城略地，而是温柔地勾勒她腔的，与她的尖轻轻碰、缠绕。

        尖探去，缓缓卷挽，又过她的腭，来回细细研磨。

        “靠你上？”她撑着他肩膀，还没来得及反抗，鼻尖已经撞他睡衣上的微凉气味里。

        谢惟这才略略后退半寸，用鼻尖轻蹭着她红透的脸颊：

        谢惟一边摇，一边撑着巴看她。

        “现在是不是觉得又能写一题了。”

        谢惟没理她“抗议”的语调，只把笔记本盖上，偏瞥她：“你今天效率不错，就该趁打铁。”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更深地向自己怀里，直到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隙。

        稍稍扯，带着细微的啧响。

        谢惟低笑了一声，语气被她的逗得没了刚才的，手撑着桌边慢慢站起来。

        这个吻是克制的，温柔的。初始只是双唇相贴，柔，微凉，带着一他腔里残余的、淡淡的薄荷牙膏气息。

        他直接走到她面前，神低落时带着好笑的无奈。一秒，手臂一伸，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他轻轻一拦，顺势从椅上抱了起来，抱到自己上坐，膝盖弯曲托住她大的位置。

        “想休息可以，”他靠在椅背上，“不过要我的方式。”

着熬了快一周，每天看球看到快四……”

        “这叫世界级赛事优先级。”她一指他电脑，“你能为省选复习熬夜，我为四大满贯牺牲数学分，有问题吗？”

        “你这叫变相罚。”她坐得不太安稳，腰微弓着想逃，但被他臂弯卡得死死的，动一都像是自己主动靠上去。

        “凭什么？”许琳舟不服气地瞪。

        “这是堂而皇之的理由？”

        谢惟的膛是温实的，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T恤，许琳舟能觉到他平稳的心，还有说话时腔传来的细微共振。

        “想吻你了。”他的声音很低，贴着她耳廓去。

        “没问题。”他，“不过这次要是再考68分，你就别想再熬夜看决赛。”

        他没有等她回答，或者说，他本不打算征求她的允许，就低，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呼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