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瘾

        阮眠十六岁那年，第一次在浴缸里摸到自己tui间的湿hua。

        reshui漫过xiongkou，她蜷起手指，生涩地探向那片陌生的柔ruan。电视里正在播放aiqing片，女主角被男主角an在落地窗前亲吻，背景是整座城市的灯火。阮眠无意识地夹紧双tui，指尖蹭过微微凸起的小he――

        "嗯……"

        她猛地咬住xia唇。

        一种从未有过的酸胀gan从脊椎窜上来，像有无数细小的电liu在pi肤xia游走。她慌乱地chouchu手指，却发现指尖沾着透明的yeti，在浴室的灯光xia泛着微光。

        那天晚上，她躲在被窝里偷偷搜索了"女生xia面湿了是怎么回事"，然后红着脸关掉网页，把发re的脸颊埋jin枕tou。

        但渴望一旦破土，就再难遏制。

        十七岁的冬天，阮眠开始频繁地zuo同一个梦――梦里有人从背后抱住她，温re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唇ban贴着她后颈的pi肤轻吻。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gan受到那种被珍视的chu2碰，像是她是什么易碎的宝wu。

        每次醒来，tui间都湿得一塌糊涂。

        她学会了自wei。躲在反锁的卧室里，手指在湿run的tui心匆匆hua动，脑zi里全是那些模糊的幻想：有人温柔地吻她的耳垂，有人用指腹摩挲她发抖的膝盖，有人在她耳边说"你好可ai"。

        可gaochao过后总是更空虚。

        床单上的shui渍gan1了，pi肤上的re度退了，剩xia的是更深切的渴望。她蜷缩在床上，把发tang的脸颊贴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幻想此刻能有另一ju温nuan的shenti拥抱她。

        大学宿舍的床帘后，她咬着枕tou压抑chuan息，指尖在湿漉漉的xuekou快速choucha。隔bi床的室友正在和男朋友视频，甜蜜的笑声透过帘zifeng隙钻jin来。阮眠突然哭了，yan泪混着汗shui一起liujin枕tou里。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快gan。

        是有人发现她蜷缩在角落时会蹲xia来问"怎么了"，是有人记得她喝nai茶喜huan三分糖，是有人在她自wei到一半哭chu来时，能握住她的手腕说"我来帮你"。

        毕业独居后，她买了很多玩偶堆在床上。每次gaochao后抱着它们，把chao红的脸埋jin棉花里，假装那是某个人的心tiao。

        直到某个雨夜，她在便利店躲雨时，看见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湿发贴在颈侧，yan睛里全是未满足的渴。

        白天的阮眠是安静的。

        她拉上窗帘，在画布前一笔一笔涂抹颜料。阳光透过亚麻布的feng隙漏jin来，在她脚边投xia细碎的光斑。她画得很专注，偶尔停xia来抿一kou凉掉的咖啡，指尖沾着钴蓝和赭石，像某种神秘的纹shen。

        没有人知dao她夜里是什么样zi。

        傍晚六dian，她放xia画笔，把调se盘浸ru松节油。这个动作像某种仪式――当颜料溶解的瞬间，她shenti里某种东西也开始rong化。

        浴室的shuiliu冲刷过锁骨时，她的手指已经无意识地hua向tui心。reshuitang得pi肤发红，可那里却比shui温更re。她咬着唇，中指沿着紧闭的阴唇轻轻hua动，立刻沾上一层湿亮的yeti。

        "……"

        镜zi上蒙着雾气，她看不清自己的表qing。

        卧室的chou屉里收着三样东西：细长的玻璃棒，粉se的硅胶玩ju，还有一guan快用完的runhua剂。阮眠跪在床上，把枕tou垫在小腹xia面，tunbu不自觉地抬gao。

        手指先探jin去，两gen，然后是三gen。甬dao早已湿ruan，jinchu时发chu黏腻的shui声。她闭着yan，幻想有另一双手扣住她的腰，有温re的xiong膛贴着她的后背。

        "哈啊……"

        指尖突然弯曲，蹭过neibi某chu1凸起。她猛地弓起背，脚趾绞紧床单。快gan来得又急又猛，可心里却空得厉害。

        玩ju打开最低档，抵在早已充血的小he上。震动像无数细小的针，从阴di刺ruzigong。她抓着玩偶，把脸埋jin去，假装那是谁的怀抱。

        gaochao来得很快，shentichou搐着penchu一gureye，打湿了垫在xia方的mao巾。可快gan褪去后，那种熟悉的空虚gan又涌上来，比之前更汹涌。

        阮眠蜷缩着，把发tang的脸颊贴在湿漉漉的玩ju上。

        窗外在xia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某种无望的叩问。

        阮眠接到画廊经理电话时，正在调一种特殊的灰。

        “有位季先生想买您的《雨巷》系列，chu价很gao。”经理的声音带着掩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