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嗡嗡震动，被填满的异突然变得难以忍受。她突然听不懂这句话，耳朵里嗡嗡作响。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板上也觉不到疼，只看到自己颤抖的手指抓住他的脚，"是我哪里得不好吗？我可以学新的姿势，或者...或者用那里..."她抖着手去解他的带，已经意识地着嘴唇准备服侍，却被一把推开，后背撞上茶几的尖角。

，想象那是他的手指。

        浴室里，花洒开到最大也盖不住她的哭声。小香蜷在角落，得肤发红，手指疯狂搓着阴，指甲刮过的小豆豆带来尖锐的快。另一只手把名片得变形又抚平，上面的电话号码已经因为汽而模糊。来临时她咬破了嘴唇，血腥味混着咸涩的泪咽去，大肌肉痉挛着一透明的。镜中的女孩睛红，大侧还留着上周捆绑的淤青，乳上穿着的银环在灯光闪着冰冷的光。她颤抖着把湿漉漉的名片手机壳里，还留在后里继续震动，像是某种残酷的纪念品。

        门铃声响起时她正跪在地毯上给自己后庭第三个。被撑开的饱胀让她发细小的呜咽，前面的小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在地毯上留深的痕迹。开门看见王先生西装笔地站在门外，深灰的定制西装勾勒他的形，小香瞬间湿透了，乳尖得发疼，在嗡嗡的震动让她几乎站不稳。"先生！我上换您喜的――"她手忙脚乱地去解睡袍的带，里面什么也没穿的，阴唇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不用了。"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坐，双分开的姿态依然充满掌控，但神冷得像看陌生人，"你毕业了，小香。"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修长的手指整理着袖的铂金袖扣。

        "你很好，只是不新鲜了。"王先生燃雪茄的样像在会议室谈并购案，火光映照着他冷漠的侧脸，"就像吃腻的甜品，再致也不想碰。"他吐的烟圈飘到她挂着泪的脸上，呛得她咳嗽起来，突然调到最大档位，剧烈的收缩让她差失禁。"不过你确实是我教得最成功的学生。"他的鞋尖挑起她巴，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丢弃的玩。

        当那张金名片被扔在她赤的大上时，小香发现自己竟然在认真阅读上面的字，湿漉漉的阴唇还在不受控制地搐。"林每周三面试新人，"王先生起整理袖扣，声音里带着施舍般的怜悯，"报我名字可以免试镜。"他的鞋踏过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真丝布料被踩褶皱，关门声轻得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