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比較容易累，幫妳把筋放開一點。」

是覺得不過氣。

        沈謐點了點頭，卻沒說話，她夾著尷尬的發現自己間染上黏膩，也不知弟弟有沒有發現。

        他的手還貼在她上，但目光早就落在她褲底，那布料已經微微濕了，貼著縫線勾形狀。

        「小曜……不、不能……」

        只要稍微手，沈曜就會碰到她最私密的地方，輕薄的內褲包覆著柔軟的花小，隨著他的力也跟著微微動。

        她咬著唇，臉紅得快滴血，連神都不敢對上。

        他笑了笑，沒解釋，只是繼續往上親了一點，又是一。

        他看準了她沒察覺的那點遲鈍，低頭，在她膝蓋內側親了一。

        「不能什麼？」他湊近她耳邊，鼻尖蹭過她的臉頰，低聲說：「是得太舒服了？」

        他的手終於緩緩收回，在她上輕輕拍了一，語氣平靜得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今天就到這裡，我手痠啦。」

        她整個人像被困在沙發裡，動也動不了，只能死死夾緊，想阻止他再進一步。

        —

        他的聲音低得像是哄她，又像是引誘。

        他語氣還是那副溫和模樣，手卻沒一刻安分。指腹貼著她內側肌膚，每一都快貼近她底褲邊緣。

        「小…曜……」她聲音顫了一，想制止，但一張，卻只剩一聲糊息。

        她輕輕動了，像是有些癢，但又沒真正躲開。

        他跪在她面前，雙手住她膝蓋，沿著肌肉一點一點往大內側推。

        但她越夾，他的手就越貼近。

        「喂……」她瞪他一，但語氣並沒有責怪，只是像對耍賴的弟弟。

        「你看，這樣就鬆軟了...」他語氣無辜誠懇，手指卻熟門熟路地貼上附近的肉，輕輕一壓又一磨，有意無意的勾勒到內褲的邊緣，

        「不要緊張，我會輕一點……妳剛剛說舒服，不是嗎？」

        他語氣溫和，甚至還一個乾淨的笑容，但褲前的隆起卻明顯得刺。

        指腹輕輕一——她驀地一顫，猛地了氣。

        她體顫了一，呼比剛才急了些，低聲說：「這邊也會痠嗎……？」

        「當然啊，妳坐著的時候這裡最容易積壓。」他說得理直氣壯，指腹卻慢慢來回著那片細肌膚，隔著底褲邊線畫圈。

        「那我用手就好。」他話音剛落，掌心就貼上了她大最內側的那一小塊地帶——離底褲邊緣只差一指。

        這一次，他的唇貼在她大內側，膚得像油，他只覺得嘴巴都快燙起來。

        他嚨滾了一，低聲說：「這裡……是不是也需要我幫妳放鬆一？」

        她羞得想逃，卻又像貓一樣僵住，只能咬著唇，臉紅得快要滴血來。

        她咬著唇，不再說話，只是耳朵慢慢紅了起來，的肌肉緊得發顫。

        「小曜……這樣很癢啦……」她扭了扭體，手卻沒推開他，只是想避一避。

        他的指尖沿著她底褲邊緣，慢慢畫著圈，越磨越近。那裡早已被熱氣與濕意沾染，柔軟得像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