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刚那一瞬榨了全。

        “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

        伏苓蹭了蹭他耳朵，亲他角。

        “你不是控制不住，是你对我太了。”

        “你很棒，阿衡。真的。”

        他微微抬，睫都被泪打湿了，脸红得不行，唇却轻轻动了动：“你会不会……嫌我没用？”

        伏苓把他的抱紧，低再次吻他嘴唇。

        “不会。我只会想――一次，我能不能多留在你里一。”

        伏苓把他重新抱怀里时，他还在。他的仍然发，小腹微微动，像是刚被淹没过的岸线，还未来得及透。

        “我们……”徐兮衡嗓音沙哑，“是不是该停一？”

        “不会。”伏苓将他圈在怀里，亲他汗湿的发，“这次我会慢慢来。”

        他偏靠着她肩膀，像是一秒又会去。

        她一边吻他耳廓，一边从旁边的书包里摸那支散粉刷。

        刷早被拆掉了，只剩温的刷柄，深棕的木质，在灯带着一层隐隐的光。

        她用手心将它缓缓握，伸手撩起他的。

        她指尖蘸了，小心地推着那刷柄靠近他后那。

        徐兮衡咬着唇，轻轻发抖，不敢看。

        当那圆钝的刷柄缓慢时，他整个人颤了一，小腹骤然一缩：“伏苓……慢一……”

        “我知。”她俯吻他颌，声音哑得极温柔，“你夹得太紧了。”

        刷柄一寸一寸地被推去，3.8的直径已经很足，他第一次觉到那种被完全撑开的胀满，像是被填满、拉扯、包围的那种不适与快混杂。

        徐兮衡指尖发白，紧紧抓着垫，额角冒冷汗。

        “好像……”他低声，“好像有舒服……”

        伏苓停来，亲他耳尖：“那我动一了。”

        刷柄被她握在掌中，一缓慢地动。

        她知他的在哪儿，每一都得不深，却稳稳压在他那一块肉上。

        “伏苓……你这样……我……”

        徐兮衡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刷得发一声细。

        阳已经完全起，前端不断渗着，整得像要。

        伏苓把他抱在怀里，手握刷柄缓慢，声音在他耳边落得像雨：“我是不是终于，找到你的节奏了？”

        徐兮衡只剩息，神迷蒙，结疯狂动，这第三次，他终于没再提前。

        但在她一连串准的――他腰一弓，夹紧刷柄，整个人像被燃一样忽然收紧、剧烈颤抖。

        白浊的在自己前、手臂、甚至她衣服上。

        徐兮衡哑着嗓音低低喊她名字，连最后一声都被快了。

        伏苓轻轻把刷柄来，动作极轻，甚至带着歉意。

        徐兮衡满是汗，唇都在发抖，却微微偏亲了亲她的巴。

        “这次……好像没有那么丢脸了。”他喃喃。

        伏苓抱着他，鼻尖贴在他锁骨，轻轻笑：“你刚才……真的，好可。”

        他咬着唇没说话，只是轻轻把手伸她掌心――十指缓缓交握。

        伏苓站起，把刷柄清洗净，再次握在掌心时，徐兮衡竟没有第一时间退缩。

        他还在，一起一伏，但神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和不安，反而多了一――带着羞耻却不自知的主动。

        “你还想……用它？”

        伏苓看着他，轻轻，声音得像要滴他骨里：

        “嗯，我还没用够。”

        他脸腾地红了，却慢慢转过，趴在垫上，手肘支着，后腰微微上翘。

        伏苓一怔，一秒，咙发紧。

        “你……自己学的？”

        他没回答，埋着脸低声说了句：“上次你说，这个姿势会舒服一……”

        她的结了一，手几乎是颤着将重新抹上。

        他就这样撑着，背脊线条因羞耻而绷紧，在微微发抖，可屁却实实在在地送到了她面前。

        “你真是……”她轻轻吻了他的腰窝，“越来越合了，阿衡。”

        刷柄着门括约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