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听话吗？”他问。

        他看着我，平静而无可动摇。只不过这一次，当我没有回答的时候，那只手掐上我的脖，再往上一抬，牢牢沿着我颌骨的边缘扼住气。他低向我压来，山脉般的阴影在我上晃动。

        “不许在小麦面前生，”他说，“无论我在不在。”

        那只手在我脑袋上留过最温和的抚摸，给过我每一天的，就在刚刚还为我的伤涂过药。如果这是另外的任何一个人的手，哪怕是我生那个族群的养育者，我也会咬烂它。但他是我的主人，他知晓我最脆弱的要害，却绝非真的想伤害我。我见过他是怎样让他不希望存在的人消失的。

寻求抚。

        “把衣服穿好，手放到地上。”

        带着风声的一巴掌狠狠在你湿的阴唇上。我能想象那混杂着火辣刺痛的快闪电般涌向你浑，你咬破了嘴唇，号叫逃逸来。

        幸而你几乎没注意到，你甚至没注意到他用来教训我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你的手腕。你太忙了，忙着扭动屁品尝他带给你的烈，忙着用手臂支撑发抖的，手指陷垫里几乎抓破布面海绵。因为他分了心，你咙里落不满的低吼。

        我愣怔，没有上，牙齿有颤抖。

        我痴迷地嘴唇，在里摸自己的阴。被得有紧，不好摆。我于是拉开了拉链，放它来。

        这是无比明确的否决。如果不能生，无论他在不在，我都不能够和你交。

        他只是对我很失望。因为我是个不听话的傻小，胆敢跟主人抢一个雌。

        他叹气，“那么在你答应听话之前我都不会停。”

        我呼了气，把的阴抓到手中，睛一眨不眨地观看他在你的肉里外缓慢抚摸，你紧闭着嘴，不让声音外溢，呼却在打颤。

        然后你笑了。你从不把耻辱放在里，也就不会被耻辱打败。

        我明白了。他准备暴你。在发期之外，完全不顾你能不能承受。这将是对你最好的惩罚。你就应当被这样对待。

        我的母亲也曾哆嗦着被主人压在，接着轮到不同的雄。在几个月亮周期后诞新的幼崽时，她表现得像这些崽是她最珍贵的宝藏。所以这是很正常的。当你也诞我的幼崽，你也会变得正常的。

        我低肩膀，，拉上，遮掩好我的耻辱，双手垂到地上放着。

        他开始往你第一手指。

        他松开我，安抚地摸了摸你的后颈，接着把你的脑袋沙发垫里。在你肉里的手指开始无地不断犯你。

        我在恐慌和缺氧中到一阵眩晕。

        你摇。

        在刚开始被侵时你的尾巴卷去，然后扬起来，甩动着打在他腹。

        “好紧啊，小麦。”他说，“今天尤其紧。我该说你是乖孩还是坏孩？”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改变主意了。他急需的幼崽怎么办？我为他付的忠诚呢？这么久的等待呢？

        他一定也清楚。但他持要这么。他凝望你的目光不带轻蔑，而是别的一些更深沉的东西。

        又一巴掌打中了我。刚刚翘起的阴端立刻回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