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就算他最大的报复了，不过这只是黄少天的闪过一丝的想法，未必会实践，他自己都没分清。

        十八岁的黄少天难得的正问她：“你不要说话不讲重了好不好嘛，不要闹了，认真，叶之光，妹妹，妹妹大人，我们除了亲过――过（消音），什么都了，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叶之光挑起眉说：“主关系。”

        “以后你不能够沾花惹草，交除了我之外的男朋友，不能对其他人好。”

        然后她说：“现在我们才是在乱。”

        他同样没有说妹妹，这对明面上是兄妹实际上早就先预演很多年的人，他完全是对待跟自己平等的人一样的态度，反客为主把她全上亲了够，先向上从眉到唇角都吻了个遍。

        直到她说够了吗？把他推开，他还是黏黏糊糊的缠着她，喊妹妹大人，在床上喊的时候，这种称呼此时自然带了禁忌，为此叶之光说：“黄少天，你是有病吗？”还有别亲了。

        “如果你非得说兄妹，我可不依啊”

        ――不要叫我老婆。还有黄少天，够了没有。

        为什么黄少天你的话现在这么少了。多说话。

        所以你到底不我。

        就打算自己走了，黄少天然后拿住她的手把她重新带到沙发上，然后问她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妹，然后叶之光就看着从一岁就腻在一起的哥哥，她那泛起的长睫看了看他，确认他是真的有病。

        黄少天：“会怎么样？”

        还有你知不知，我你比你我更多。

        “等到你结婚了，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黄少天，你还想怎么样啊”

        ――妹妹，你是冷淡吗？老婆大人，你是冷淡吗？你真的是冷淡吗？妹妹大人，不要冷淡，看看你的哥哥好吗？

        走近他，即使这对过份亲密的兄妹也算足够禁忌的亲密――直接吻上了他的嘴唇，是铁定如山、足以败名裂的证据，是一生一世的约定。

        “这不证明什么。”

        “从小到大我都是跟你在一起，尽一切侣都的事，所以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没有叫哥哥，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就这样看着他。

        黄少天说：“你不喜听吗？你不是很喜叫我哥哥大人吗？或者黄少天，甜甜，在床上我完全不介意你这么喊，妹妹大人，妹妹大人。”

        叶之光只是看了看他说：

        ――我就自杀，让你遗臭万年，这是他没说的话。不然叶之光指不定说他幼稚，让他赶紧去。

        我是主人，你是隶。

        他不确定叶之光有没有听到，等她睡后，黄少天最后把她抱在怀里，她显然不是很舒服，背着睡，他对着睡着的她说：

        但他无法宣之于的是，黄少天他无法接受妹妹嫁给其他人，要嫁只能嫁给我，当然是不可能，但祝福同样是不可能的，但他无法伤害她。

        ……

        叶之光：“我一直在想你这么亲去我会不会……”

        ――不要嘛妹妹，还不够，我现在是你哥哥，之后是你男朋友，以后还是你老公。还有妹妹，我最你了。你是不是也最我，如果你不是最我，我可不依诶。

        黄少天只是看着她说：“叶之光，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