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池漾也没多看，挑了个小狗模样的，交钱后就喂到我嘴边，我啊呜一咬掉半个耳朵。

        这持续了多久？

        我得到了答案，却还是不满足，因为这样真的很有意思。

        “好吃。”

        “不吃了，你吃。”

安静了会。

        她不作声推着我开始缓缓沿着公园的小走动，会细心避开坑洼的地方，速度平稳，起到了很好的散心作用。

        我收起桌板，深呼几气压恶心，只是几饭就让我有种吃撑了的错觉。

        等背不收控制蜷缩，有东西向上翻涌，我倚靠在一拐杖，捂住嘴巴克制声音，看着红血丝从指里渗，一滴，两滴…晕残忍的圈，洁白的洗漱池连带周遭的空气都染上腥味。

        总之瘸后她对我已经到了亲妈都不到的照顾。

        “嘛选这个图形？”

        “去嘛？”

        我觉得这是应该的，又觉得很荒谬。

        “我帮你吧。”

        于是我只吃了两个耳朵就自然而然递给了黎池漾。

        “上厕所。”

        她环顾四周只找到个卖糖画的小摊，摊主手艺很巧，来许多惟妙惟肖的卡通人和动，我觉很新奇，之前从没尝试过，多看两后黎池漾当即停说：“选一个，给你买。”

        “不要，我自己可以。”

        “可。”

        说完她还有些不好意思。

        看在这份上，我还是决定开导一她：“其实我没有多怨恨你，在对待仇人方面你已经对我很不错了。”

        神飘忽。

        糖在腔化开，逐步侵略味，平常吃的都是大补又清淡的菜，这种久违的官刺激甚至让我觉发麻。

        等艰难撑到洗漱台前，我看向脸惨白的自己，额布满汗，粘连起发丝，那绞痛长久不散，啃噬我的胃，已经不是普通的饥饿了。

        我发自心笑声，“听到了，反应这么大嘛，我差摔倒知不知。”

        “至于你说的原不原谅…”我侧看她，“我问你，即使我们相互喜，但到目前为止你有彻底原谅过我吗？”

        而且我在时会到突如其来的反胃。

        “是吗。”我故意问，“我可还是糖可。”

        过程很折磨，但吐后我会舒服些。

        我回看。

        她深呼，五指摩到我的巴，轻蹭过唇，让我觉一秒就要腔，最终小声：“你好吃。”

        甜的，就是吃多了腻。

        等她吃完后，我问：“好吃吗？”

        黎池漾咽，仔细看我一后：“你可。”

        黎池漾哑然，有些失神愣愣看着我，我又牵扯起嘴角冲她笑了，她见我在看，又连忙调整好状态，虽然脸发白，却也撑轻松。

        忘记了，大概有段时间，我也不在意。

        黎池漾只能继续专注带我逛完这段路，一直到黄昏，我喜仰看日落降的速度，也想很童真问来为什么太阳在跟着我，可能是我太有引力了。

        镜里的我觉一秒就要虚弱而死了，还好笑的。

        “还好吧。”

        握把又有了掌控。

        到了晚饭我吃了三，因为第三是被磨泡嘴里的。

        我学会了用拐杖勉撑起来行走，我还不想成为一个真正没有尊严的废人。

        回去的时候基本就是我自己控了，毕竟电动的不用白不用，我们很默契保持相同的速度并排行走。

        等痉挛消失，我抱着腹缓和了会，将血完全冲掉，再洒些空气清新剂掩盖味，洗把脸将冷汗掩盖，调整最平和的表。

        “没有才对，我最讨厌什么能拯救一切的把戏了，所以我不会原谅你的，和你一样。”

        “嗯…你帮我选。”

        最普通的一天结束。

        轮椅骤然停滞在原地，让迎面走来的人都哎哟一声快撞上去，看到是残疾人后又慌忙避开，没有多说什么，惯让我都差没坐稳摔在地上。

        “哦，我好吃还是糖好吃？”

        我知，我会结束一切。

        在她那个型之前，我帮她抢先回答了：“当然是没有，对吧。”

        她没有任何异议接过，一只手推着我防止撞到迎面而来的人，另一只手拿着残缺的糖画小咬起来。

        “你…你饿了吗？”

        幸好肩膀上有只手帮我稳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