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漂亮又恶劣的脸。

        阮枝送到我前，饶有兴致地盯着，"什么嘛，明明被我一碰就湿了。"

        一副想要攀谈的样，刚吻过的手却不再磨蹭，从我支起的膝盖顺着侧一直摸到阴阜，着胀得发疼的小，前后轻扯起来。

        这番笑声未遮掩，且足够真挚。

        我心底翻了个白，正躲开，又看见阮枝把手收了回去。

        显然我俩面对凝视的态度不同，阮枝表现得极其舒适，双闪着明亮又自得的光，张开唇，洁白整齐的齿，和粉红的尖，凑近我，了自己指尖。

        说罢就要把手指往我脸上伸。

        我不想在此刻落了风，努力压的，直视着她。

        她挑了挑眉，往前压过来，"是很喜看我的吧？"

        "这么啊？"

        两指从边缘钻来，抵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然后往探了儿，勾着带了些黏腻的湿来。

，得上面的瓶瓶罐罐了满地。

        带着阵痛的像电击一样刺穿，大一瞬间没了力气，我不自觉哆嗦数，颤抖着往后倒。

        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摩挲了几，在分开时连极细的丝线。

        "为什么要躲呢。"

        或许神的两秒被阮枝捕捉到了，她特意放慢动作，屈起手掌，往我心拍了。

        我伸手想把她往边上推，正见她抬起脸，原本一丝不苟的发丝被衣料摩得乱了儿。

        我的腰抵在洗脸池边，脑袋往后磕到了镜上。这声脆响在只有息和声的浴室格外显著，我吃痛咬牙，晕目眩的几秒间，觉被撞得还在颤动的镜面也在发沉闷的回响。

        刚低，就看见一截白皙的小臂伸到心，掌在弯曲密的耻间，伴着不易察觉的声。

        噼里啪啦间，阮枝倒在我肩，撑着墙边，噗嗤一声笑了。

        很熟练地，故意地，阮枝捞起我一只，踩到旁边凳上。

        脸被另一只手托住，好直视她此刻泛着光的指尖。

        后贴着的白瓷有些冰凉，惹得小腹不自觉动时引起一阵收缩。大也开始发酸，我只能略微弯腰，平复不住动作的手带来的快意。

        她还用似笑非笑的神瞧着我，睛在对视上时微微弯起来。

        无暇在意一地狼藉，被阮枝箍着，我却觉得自己快要化成，然后从她指间溜走，顺着后的墙，一路到地上。

        慌乱的几秒里，小条件反弹起，蹬开了脚边的塑料小凳。

        阮枝伸手勾我的腰，但拉不住已失衡的我，反被揪住向前一个趔趄，扑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