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過程重複了幾次,我的意識開始恍惚,快與痛苦混雜在一起,將我推向某種失控的邊緣。
這句話似乎激怒了他。
「你之前說都不帶套,是不是因為你本來就很少跟她們發生關係?」
我選擇了一個最簡單,卻最能激起人類緒的問題。
這並不是於冷血,對他而言,這
本不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也許這象徵他認爲懷孕的風險極低。也可能是因為他真的不在意他們的死活。
他不想將自己的興奮歸因於「暴力」,所以他選擇忽視,選擇壓抑,選擇偽裝成其他形式的控制。
如果我能讓他理解愛,並讓他沉溺於「我所允許的暴力」,那麼,他就會回應我的「愛」。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這足以證明——他沒有預料到這個問題。
他的手掌猛地覆上我的鼻,沒有任何預兆,力
確地讓我無法呼
。
懷疑我的?
他不願正面回答「是不是喜歡我」的問題,並不是因為抗拒,而是因為他本不知
「喜歡」該如何定義。
——
但不同於純粹的施狂,他拒絕承認這件事。
如果他承認自己從暴力中獲得滿足,還會像現在這樣,將與掌控當作「研究」的一環嗎?他會不會變得更純粹,甚至完全不再隱藏自己的本
?
「讓她們吃藥是騙人的吧?」
最糟的況……也許有一天,我會在這場試探中失去意識,甚至就這樣死去。
但本質上,他的行為比他的意識更誠實。
他回答得太過理所當然,甚至有些刻意的輕描淡寫。
「無所謂,打掉就好了。」
「…………..」
話音剛落,我清楚地捕捉到他中閃過的一絲訝異。
他沒有表現對「愛」的鄙視,也沒有像以往那樣用嘲
的語氣否定一切。
這讓我不滿足。
如果他真正放開自我,會不會超我能承受的範圍?
這讓我開始思考——如果讓他真正體會到施暴的快,他會放棄試探與測試,單純地沉溺於這種行為嗎?
「因為,我猜你不太『抱』其他的寵吧?這是不是代表,你有那麼一點喜歡我?」
「我沒有必要顧及寵的
體吧。」
這是唯一的底線,無論如何都必須避免。我對痛苦的耐受度確實於常人,但終究還是有極限。
這是事實,任何一個冷靜理智的男人,都應該考慮到這點。
如果直接點破他的渴望,可能會讓他產生強烈的反抗心理,畢竟他很有可能在逃避。比起強行揭他的本質,不如慢慢地引導,讓他自己承認。
讓他興奮的,確實是暴力。
我進一步推測,語氣仍舊平靜,但神緊盯著他,試圖捕捉他的
緒波動。
我瞪大了睛,
體本能地開始掙扎,指尖無力地抓住他的手腕,但他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那又怎樣。」
唯一肯定的是,
如果是這樣的話——
這種「計算外」的反應,讓我到開心。
他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用輕蔑的語氣回應我。
而更像是一種享受。
「特別?」
相反的,他選擇用行動回應。
這意味著,他的緒狀態不錯,甚至可以說是——溫和的。
我選擇了一個更柔和的方式,刻意挑選一些可能會激怒他,卻又不至於讓他真正失控的話題。
「可要是懷孕了,麻煩的會是你。」
與其說這是他計算過後的選擇,不如說——他本沒有思考過後果。
腔開始劇烈起伏,肺
因缺氧而灼燒,視線逐漸變得模糊……就在我即將到達極限的瞬間,他突然放開了手。
空氣湧,我大
息,咳嗽著想要說話,但
一秒,他又一次摀住了我的
鼻。
這種覺……既不像是懲罰,也不像是單純的暴力。
他沒有真正回應我的疑問,只是單純地在反駁我,而不是解釋自己行為背後的真正動機。
那麼,我該怎麼?
然而,他只是淡淡地回答:
當襲來的瞬間,我終於意識到一件事——
我不清楚。
但這也引了另一個問題——如果他內心最深層的渴望,是極端殘忍的暴力呢?
這讓我開始思考——也許,他並不是憎惡愛,而是他從未理解過愛,所以才會彷徨。
這與我過去見過的他不同。
那麼,我想教會他「愛」
男人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只是沉默地看著我,神裡沒有太多
緒,像是在思考這句話的意圖。
「我是特別的嗎?」
這句話,讓我產生了更大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