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內竟然浮現某種奇怪的念頭。

        如果，我真的只是小狗……

        那現在的覺，應該也是……正確的吧？

        「……！」

        思緒一瞬間炸裂，這個念頭嚇得我全一顫，理智拼命地想要否定它，可是體卻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羞辱與快的連結。

        不行……這樣去，我會……

        「嗯……哈……！」

        快越來越強烈，意識開始模糊。

        「怎麼了？這次不會反抗了？」男人的聲音溫柔地落，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頰，語氣帶著絕對的掌控，「還是說，你已經習慣了呢？」

        「不、不……」

        話語還沒說完，震動的強度突然提升了一檔——

        「啊啊……！」

        快瞬間被推至臨界點，體的顫抖已經無法掩飾。

        「不可以……我不可以這樣……」

        可是這樣的話語，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

        因為……

        「你現在的表，可不像是在抗拒呢。」

        男人輕輕地笑了，語氣溫柔，卻帶著明顯的惡意：「你現在這個樣，真的……越來越像隻小狗了。」

        心猛地一滯，所有羞恥、快、錯亂的緒，在一瞬間將理智徹底淹沒。

        「啊……！」

        震動準的抵在舒服的地方，快攀升，意識模糊，體已經習慣了這種刺激……就要到了……！

        然而，就在即將迎來巔峰的瞬間——

        震動戛然而止。

        「——？！」

        所有的快在一瞬間被離，剛才還被推上峰的體瞬間失去支撐，像是被拋深不見底的空虛之中。

        「哈……哈啊……？」

        心臟劇烈動，體顫抖不已，快的餘韻還殘留在體內，卻無法得到真正的釋放，這種未滿足的焦躁像是一條濕冷的鎖鏈，緊緊地束縛住我的思緒。

        「、什麼……為什麼……？」聲音因為息而顫抖，甚至帶著一絲不自覺的渴求。

        男人輕輕地笑了，伸手撫摸我的頭，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哄誘：「嗯，你確實表現得很好，但……」

        他頓了一，語氣變得更柔和：「如果你次肯乖乖地說來，宣告自己想要噓噓，那我就獎勵你喔。」

        「……！」

        他的指尖輕輕劃過我的鎖骨，語氣低柔而耐心，像是在對一個不聽話的孩解釋某個理所當然的理。

        「獎勵……？」我愣了一，渾的血像是都停滯了。

        「嗯。」男人微微彎，貼近我的耳邊，低聲說：「只要你乖乖地說‘我要噓噓’，然後像乖孩一樣排來，我就會讓你舒服……讓你真正地、徹底地釋放。」

        「……」

        意識一片空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腦內緩慢地崩塌。

        只要說來，就能釋放…

        「不……」嘴唇顫抖，我意識地想要否認這個念頭，卻發現自己的語氣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堅定。

        男人沒有迫，只是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輕笑著說：「不用勉強，反正你總有一天會習慣的。」

        這句話，像是一記悶響的鐘聲，敲碎了理智僅存的防線。

        ——這樣的日，真的會變成……理所當然的嗎？

        又過了幾個小時，體再次發了訊號。

        腹傳來熟悉的漲滿，膀胱的壓力提醒著該釋放了。

        以往的我會立刻說「我想去上廁所」，但這一次——

        腦內第一個浮現的詞語是——噓噓。

        「……！」

        體微微一顫，意識還來不及反應，嘴巴卻已經意識地想要說：「我想……噓噓……」

        不、不對！不是這樣的！

        我猛然屏住呼，強迫自己去回想正確的詞彙，可就在這時——

        男人低沉的嗓音輕輕地響起：「嗯？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