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纯血血鬼的嗅觉那么锐，母亲肯定都闻到了吧……

        可这次没有。这突如其来的退让，反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愣了一。

        闻妄雪的脸烧得更厉害了，间不自觉地湿了。

        解开最后一颗扣后，她迟疑了一瞬，随后又神

        獠牙还咬在她脖上没松开。母亲的呼贴着她耳后，得她耳发麻。那一钝痛变成了一种奇怪的麻意，酥酥地往钻。

        闻妄雪重新靠回枕上，可越躺越觉得不对劲。

        原来是，是这个意思啊？

        她踉跄了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她心里刚一惊，一秒，腰间便被一只手臂稳稳圈住。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她继续：“妈妈帮你吧。”

        ――

        母亲站起，转走向衣柜。

        母亲低，语气平静：“你现在站不稳。”

        闻妄雪：……

        她原本以为，母亲会像以往那样不容拒绝地说“躺好，妈妈帮你”，然后直接动手替她，本不给她辩解的时间。

        她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受不了。终于，她忍不住撑着床坐了起来，嘟囔：“我要去洗澡。”

        谁叫她每次都那样咬她，咬完之后她的就会变得特别奇怪，像被了药一样……

        她以为……

        怎么这几天老是在糗！！！

        真是……坏透了！

        “微量的素对神经系统有镇痛效果，类似止痛药。”母亲像是知她在想什么，平静地解释。

        她急忙低，小声又重复了一句：“我……我自己。”

开被、压在，剥开睡衣……最后整个人被床单里，任由上人像侵她卧室那样，一寸一寸地侵她的，把她玩到连求饶都求不来。

        她怔了一，有种说不清的觉从心浮上来。

        上早汗湿了，肤上的黏腻让她浑都不自在，几乎坐立难安。一想到刚才她就这样满是汗地靠在母亲怀里，她就觉得无法忍受。

        衣料摩肤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像被放大了一样，让她耳发。

        母亲又看了她一，像是察觉到她底藏着的那不自在，最终只是轻轻颔首：“好。”

        她连忙把脸别开，耳廓得几乎要冒烟了。

        她想象着那双修长的手指用力掐住她的腰，母亲俯贴近，湿的呼在她耳边，命令：

        闻妄雪：……

        “……不用！”她脸瞬间烧了起来，意识拒绝，“我自己来！”

        可还没等她继续胡思乱想，一轻飘飘的意便从伤散开，原本沉重胀痛的脑袋像被人拎面那样，一轻松了许多。

        完这些后，母亲便背对着她，重新在床边坐。

        可脚刚一落地，前就猛地一黑。

        像是被棉花堵着，沉得发闷。闻妄雪抿了抿唇，低开始解去自己睡衣的扣。扣似乎有，又或者只是她的指尖太了，她解得很慢，每解开一颗，肤的范围就扩大一分。凉气贴上肤，让她忍不住轻颤。

        母亲没说话，静静看着她。

        ――“乖一，趴好。妈妈要你了……”

        太糟糕了……

        她打开柜门，先从上层一件净的睡裙，又从屉里取叠好的贴衣。接着，她又浴室，拿一条温的湿巾，在床边摆好。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