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谢昭。

        竟是压没看见自己。

        谢凌泪都让她来了，前本就，又日夜被束得严实，平日里不必要手法便一塌糊涂，再者谢昭一走她哪敢自己抒解？生生憋了这样久，如今一朝放开，尖温湿，裹着那一小携来的舒叫她忍不住拧着腰躲。

        然后每夜哭湿枕巾，谢昭没办法，说好了好了搂着她一边看星星一边讲她们故去的母妃，讲皇室，讲未来无可避免的路，谢凌尚且年幼，倒也天资聪颖听得懂话，她要替皇谋这番天地。

        那只挽弓使剑扛起军旗的手好看得让她濡湿一片，谢凌取她的扳指与腕绳，状若无意问谢昭今夜是否要留宿。这说的什么话？谢昭把手收回来不再任她把玩，轻轻抚摸她的额发，一晃而过，似是而非地摸她领。

        谢昭飞了她鼻尖谢凌才反应过来，真是想到皇皇就会现，她喜喜往谢昭怀里扑，谢昭生怕惊扰猫崽，只用一只手环住她。

        谢凌前岁赐只波斯猫，已经不记得是哪国的贡，量脸盘无一不是漂亮得惊人，那时帝王还小，什么漂亮的珍稀的自是要先捧给她这个皇。谢昭专程为这猫请了两位侍女照看，每日要喂熟肉黄，一月来花的钱怕是要上寻常百姓的吃，好在这猫饮上照料得细便无需过多心，抛开总是卧在书房窗外的槐树上怎么叫都耍懒外全府无人不喜它。

        谢昭捞住皇帝的腰往上走，称她字有长，懂帝王之术，实在是没有看错人。她实在满意，反倒让谢凌从耳尖红到，召人先拿来垫毯安顿好猫时气息都是不稳的。

        一回来悄无声息了窝崽才是叫众人心疼得落泪，每天煎煮白鱼汤为她补，荷草更是日日眺望是哪只猫糟蹋了郡主，却不见其踪影。事已至此谁能去怪一只猫，无非是哪天在屋晒太阳时没看好，只得养大那窝小崽，是，养在她书房。

        谢凌跟着，一副可怜样叫她看了想笑：“皇可知孤这旬都是几更天起的床么，换衣服的时候都在睡呢！”

        她怀里揣了只猫崽，不过满月，睡得正香，想起谢凌幼时也枕着她手臂睡觉，真是相像啊。如此想着倒也到了，她发现竟透着光，心心念念的小皇帝正托腮坐在台阶上发呆，一副很怅然的样。

        今日走得急没什么礼好带，脆捉来带给谢凌看看。

        谢昭已经摸到她朱果，谢凌型好，日日被这东西裹着也是怪可怜的，她手上力不轻，掐得谢凌一抖才脱手来解开裹带。

        长得真好，女躯是造者的心血，谢凌更是莹漂亮，随便摸一摸一就使得乳尖起来，又乖又傲的。虽说谢昭说要给她上乳夹她定然会答应，却还是顾念着份，她把谢凌拉起来，轻轻吻上去。

        谢凌小时候泪，她知自己一哭皇自然会替她解决，于是对了也哭错了也哭，谢昭意识到时已经晚了，只好掐着她脸颊肉说你哭什么你是本养大的别丢脸了。这话说得太狠，她便不敢哭了。

        都怪谢昭这样搂住她，谁人能平心静气？殿人静，皇帝解了发就往她上躺，有一搭没一搭谈着话，她在谢昭面前总有些压不住的小孩心，躺在她上也就罢了，还要摆谢昭的手。

        谢凌压不觉得她二人一位是举国闻名的长公主一位是九五至尊不该行此荒唐事，谢昭的手弗一碰到她她便自觉解开了腰带，囫囵一便散了大半衣衫。

        她这样谁会不心疼她？谢昭压不让她吃一苦，却亲得她一气分八次，小皇帝从不亏待自己，早早取她手上饰，谢昭贴着她往摸，只觉亵湿淋淋地贴在大上，打趣她洇湿几条？哪里来这样多的。

        这暗很长，镶满了夜明珠，光幽幽的，好在谢昭不信鬼神之说，年少时里闹的鬼全是她的手笔，这不至今也未遭报应？她想鬼其实不坏，女鬼再坏总不会害女人，何况她可是忠臣良将，上的功德光与杀孽早该相抵。

她决定夜闯养心殿。

        “瞧瞧，这是你那只生的小崽，”谢昭牵起袖从袖袍里一片绒绒，“这是最漂亮的一只。”

        谢昭从她乳中抬，正正被泪砸了鼻尖，哎哟一声，直直窜上去吻住她泪说又哭了。

        她这妹妹太主动，谢昭曲了曲尾指撩开最后一层裹带，生几分慨来：“皇帝衣服真难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