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倒像记忆中的一样没变。丹恒想。

        “你可以不说。”寻回，他的语气太真诚，没有一阴阳怪气的觉，停云被噎了这么一，也不说话了。

        “丹恒先生这番话真是让人乎意料……我知你的一分况，希望你在看我时摒弃过去的影。”

        “星猎手胁迫了你。”丹恒笃定。

        “他的罪孽与你何！”丹恒压抑着怒火，很快他就察觉了不对劲，如果寻记得生前的一切，怎么可能留在刃边。

        “约束带便不必了。”丹恒把寻放了来，“我只想知你现在的境遇。”

        两个人缠斗得紧，瓦尔特也不好施展力量，以免误伤丹恒，而穹和三月七只能给丹恒各种套盾回血。

        “……不应该把我收容起来吗？”寻很惊讶，如果是丹枫来背着他，他不会意外，丹枫虽贵为龙尊，但与边人相时一直很温柔。

        丹恒分明是与他第一次见，果然前尘回梦针作用奇异，让丹恒对他也抱有信任。

        ……他似乎被人背在背上？

        停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人偶，仿佛看到了新奇玩。

        “你生前的最后一段记忆是什么？”

        “我懂，这就叫倒反天罡！”穹认真。

        “十之二三。变成这幅模样总要付些代价。”寻小小地撒了个慌，他并不想将自己能够转世的秘密广而告之。

        “他所犯的罪孽有我一半。”

        寻悠悠转醒，穹顿时收回了还想继续脸玩的手指，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走到三月七边。

…灵魂奇怪的火焰？

        确实，在寻说那番话时丹恒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没想到丹枫最亲近的人居然表现了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反应。

        “但我并不认为自己说错。在仙舟抵御倏忽侵的战斗里，我作为龙尊麾云骑被命令前往工造司保护诸位匠人，如果不是我没能完成任务，也不会导致如今的局面。”寻继续解释。

        “毕竟，你并不是丹枫。”

        寻重新取回控制权，第一时间听到的并不是穹和三月七的声音，而是另一个人的心。

        “你为什么要帮助星猎手，因为…刃吗？”

        丹恒叹息：“你被骗了。”

        “我知，所以我才会在这里等你。”寻对着他笑着说，“很可惜我们现在没有机会详谈。”

        “他战斗的时候也不凶啊。”穹回。

        “尽我不可能战胜星猎手，但我再如何也是云骑，我不可能被胁迫或是威利诱，只会自杀。”

        “你的记忆保留了多少？”丹恒又问。

        “你醒了，可有不适？”

        寻的回答又一次乎丹恒的意料。

        卡芙卡竖起手指：“嘘，谜底还不到揭晓的时候……现在，听我说，发挥你所有的力量完成你的剧目吧。”

        “这番话好像咱听过？”三月七苦思冥想，“这不是丹恒说过的话吗？”

        “什么？我明明只是戳了他的脸！”

        丹恒几乎也是同样的反应，只想把寻打晕，并不想伤害他。

        “虽然是人偶，但起来还是绵绵的诶……”

        “你打不过我。”丹恒的回答很直白。

        “也就是说，仙舟历史中战死的英雄居然自愿为星猎手效力？”停云摇摇折扇，“小女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当然是我为了保护人而死。”

        卡芙卡现在一扇门扉后，她没有关门，没有人知她何时现。

        何止是激烈，寻所用枪法几乎和丹恒一模一样，甚至以各种刁钻的角度躲过了丹恒的攻击，然后以同样的招数回敬，三月七还以为寻的能力是复印机。

        “次见。”寻突然说。

        “我现在醒了，不会对你们动手。”寻又补充，“当然，为了让你们相信，你们可以给我拷上拘束带。”

        刚才战斗的时候穹看仔细了的，本来有几招能刺中丹恒的手臂，最后寻却自己偏转了方向，连丹恒衣裳都没划破。

        “不是狐人，却表现了狐人的外貌？”

        “刚刚打得那么激烈，没想到他醒了以后态度好的嘛。”三月七惊讶。

        “用你的力量，再一次上演长枪的戏目吧。”

        丹恒不明白刃的想法，明明在他还是应星时他就对寻倾慕已久，他如今又为何能在明知寻深故乡的况哄骗寻、甚至让寻背负骂名？

        “穹你克制一……杨叔，有人耍氓啊——！”

        也是，如果连他也把他视作丹枫，丹枫必不可能对他青相待。

        *

        丹恒：……

        尤其是在真不明的停云面前。

        “听我说，寻——”

        寻对他抱歉地笑了笑：“我能说的不多——正如你所见到的，我也是一名罪人。”

        要不是丹恒真的实力大，照他们俩这打法，还能打上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