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战栗。

        这是顾晚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阿晚中“最不近人的父亲”，她从未想过第一次父女相见是这样的场景。手握鞭的顾岑似乎本就没看到顾晚，只是看向和门毫无保留暴在外的顾柳生，轻笑了一声便毫不放地狠狠砸数鞭，每一鞭都好好地照料了顾柳生的和大侧，直到看到她私被得不断收缩才作罢。打完似乎觉得不够，又用鞋狠狠地踹向早已红不堪的，那肉瞬间就沾上了灰黑脏污。

        每一鞭到上时，顾柳生的都会向前倾一，有一两次顾晚都觉得她颤抖得要倒去，但并没有，虽然痛得指甲都抠了脚腕上的肉，但顾柳生也没有让动作变形，并且每一都报数并且谢，谢谢父亲愿意打她的贱。发觉责罚停止也没有立刻起来，最后说了一句“女儿谢谢父亲责罚”后就保持姿势不动了。

        顾晚已被刚刚的一幕吓得泪满面，前这个父亲是如此可怕，能面如此平和，甚至是带有笑意地就死手。现被突然问话，她支支吾吾地竟连完整的句都说不来。阿晚看着顾岑笑意越来越冷，连忙答：“是的，老爷，这就是顾晚小，顾晚小很聪明，刚刚考上了……”说着说着他就住嘴了，因为他发现顾岑已经敛去全笑意，面无表地盯着自己，那个神看的人恐惧不已。顾岑盯了他半晌，嘴角又恢复了上扬：“阿晚，我想知，什么时候仆人在我面前能不经过允许就说话了，是你定的规矩吗，嗯？”阿晚顿时冷汗涔涔，一就跪了，抖擞着不敢再说一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顾岑的声音，她不知一个笑着的人怎么能发这么冰冷而没有温度的声音：“第一次犯，饶了你，之后就没这么好运气了。”顾晚欣喜地抬，刚想谢谢父亲放过阿晚，但是一秒顾岑就说：“但是阿晚，作为顾家的仆人，犯了家规，去后室领罚，之后不准再服侍小了。”顾晚这才明白父亲说的“饶过”是指自己，二受罚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她不敢想象阿晚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但她刚想开为阿晚求，便看见阿晚给她了一个“没关系”的嘴型，知阿晚是在提醒她不要违逆父亲，便只好着泪看阿晚被带走。

        顾晚这时候才明白阿晚在车上说话的意思，她不想让无辜的阿晚被自己的胆怯拖累，在给自己打了很久的气以后，她鼓足勇气说：“父、父亲，我是顾晚，很、很兴见到您。阿晚是为我说话的，对不起父亲，以后您问我话我一定、一定立刻回答您……”她说话的嗓音还在颤抖，带着后怕的哭腔，全程她都不敢看顾岑的脸。

        “好了，都去吧，柳生，去跪着把鞭叼来。”顾岑轻飘飘地说了这句话以后就一甩袖门了。顾柳生听到也只是微微变了一表，便慢慢挪动伤痕累累的屁叼起还粘有自己的鞭去了。顾晚则是被女仆拉着了门。

        顾岑将鞭甩到地上，看向顾晚，这个他当年只看过一的女儿，虽然心生厌恶，但还是他微微一笑，当然，笑没有到底。他慢条斯理地问“你就是顾晚？”这么多年，他早已忘记自己还有个私生女，或许是她的母亲晚来的缘故，他本就没把顾晚当作自己的孩，都是因为那该死的族规，要把这个贱女人生的孩接家来。其实他很赞同柳生的话，但他顾岑的孩不能说任何鄙之语，所以才有了那顿鞭打。

        顾柳生知是父亲来了，肯定听到自己刚刚说的话，顾不上一一的疼，连忙将伏去，双手抓住脚踝，屁冲着后方翘起。“对不起父亲！女儿对妹妹说了不该说的话，请您狠狠地责罚女儿，给女儿长长记吧。”

        走在最后的仆人轻轻关上了顾府的大门。窗外，明月悬，而顾府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