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瞇起輕笑，「是啊，我每天都在勉強自己不喜歡的事，討好妳取悅妳，畢竟妳給予了我名字，還要監視我的一舉一動，與妳維持良好關係，沒有什麼壞處，必要的時候還能用來威脅妳，妳現在總算意識到這件事了？」

        我吻著他的結和膛，落在他本應有心的位置，低聲問我偶爾會介意的問題。

        我在褻瀆我的神明。

        浪者撤體外，漫不經心地用陰莖磨蹭我的花唇，將塗抹開來，陰顫抖收縮，渴望他進來、磨一磨搗一搗那最軟最癢的花心……

骨，他的乳尖摩著我的，一陣酥麻湧上，我壓抑不住的呻盡數喊賦予浪者的名字，我越是放肆亂喊，他在我體內越。

        「跟我在一起前後，你是否也勉強過自己？」

        「各取所需罷了。」

        每次花吞吐他的陽，就像是在一點點玷汙他，將他染上我的顏。

        「明知答案會讓自己難受，那還問？」浪者撩起我的髮絲勾到耳後，呼熾熱，「妳這個人真的很莫名其妙，老愛胡思亂想庸人自擾。」

        他見我臉越發蒼白，笑著在鎖骨重重咬了一，「－－開玩笑，妳少往臉上貼金，妳上可沒有我必須賣體來得到的東西。向來只有別人取悅我的份，沒有我取悅別人的理。」

        我忍不住有些哽咽，「以後不需要那樣了，我會保護你，你值得被好好珍惜。」

        他輕笑一聲，「妳認為，科學家會對小白鼠產生？荒謬至極，就算他有，那也不關我的事，如今他記憶中早沒了散兵這號人。我知妳還好奇另一件事，沒錯，妳想得到的我都過了。多虧了雷電影的手藝，我長得還可以，必要的時候，這副可以給我帶來不少好處。」

        兩相悅，就不是單方面取悅了。

        「但他在你上了很多殘酷的事。」

        我試圖組織言語，把險些逸散在空中的破碎思緒拼湊起來。

        浪者後的還停在我的體內，我們相擁著平復呼，滿足於這樣的親密接觸和心填滿。他問我剛剛走神在想什麼。我本想說他不是能直接讀心嗎，但他說我剛才思緒太混亂，難以絲剝繭。

        「那你們……我是說，他對你……」

        他扣住我的，腰快速在我體內進，失控前夕，他撫上我的陰打旋，他的手指撥開軟肉皺褶點壓，大量膩花淹沒了交合處，將他整隻手染得晶亮，還淌到手背上的神紋，格外。

        聽到博士二字，我握住了他的手，穿過指縫，十指交扣。

        「這個答案很重要嗎？提瓦特也就妳會在意吧。」少年淡淡說，「起初我別無選擇，什麼都不知，自然是人家說什麼我學什麼。後來到了至冬，為了利益交換，我主動前往深淵取得戰功，也自願答應博士成為實驗品，這兩件事利大於弊，沒什麼好拒絕的。」

        被喜歡的人壓著，瀕臨一波波，片刻的失神閃過太多想法，愛他的憐他的，想傷害他的想囚禁他的，對他來說難以讀取真實想法似乎也很正常。

        「可我覺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開心。」

        「別咬了，你有沒有

        「我剛剛在想，你很擅長服從命令，就沒見過你反抗或拒絕過我幾次。這是你為人偶的本能，還是加愚人眾後在軍隊養成的習慣？」

        因平庸而被創造者捨棄、為了無謂的復仇而活，這條路滿是荊棘，走到盡頭，真能看到花海嗎？

        「怎麼，覺得我髒？」

        我們在床上交纏，息呻愛撫，慾轉化為熱能，房裡溫度因而升幾度，玻璃窗上一片霧氣，窗外遠景閉蓮彎月都朦朧了幾分，有種要與他一起化在這片溫冬夜中的錯覺。

        但他偏就故意讓我雙間磨蹭，同時咬著我的耳垂和肩頭，像貓咪一樣又又，如果我掙扎，他就會咬上來故意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