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又點頭，他吻上我的唇，我剛伸尖，便被他捲糾纏。他彷彿知我現在無法正常思考，給了我足夠溫柔的待遇，像給一個沙漠中渴的旅人，一點一點施予甘。

        「光是看著，哪有意思，對吧？」浪者在我耳邊說。

        世界樹那次他將我與外界隔離開來，初次握住我的手，與我內心對話，確實予我一種被絨細羽撩過心臟的酥麻。

完，他哦了一聲，垂睫羽。

        他把玩撿起來，悠悠，「是我訂的。」

        太多次，我恐怕就直接家了。

        知覺慢慢恢復，我如同嬰兒般蜷縮在他懷裡，但靈魂深處累積的還在持續，我揪住他的衣襟，顫抖失神說不話。

        「這種事哪有辦法習慣……」

        －－都說了不准想。

        浪者不像魈可以夢，但他擁有讀心能力，可以直接碰觸比夢更深層的意識－－講直白點就是神交。

        阿散……

        他的意識無比巨大，足以將我包裹，肆意搓。尖、乳首、花、陰和宮，無一不被這力量佔據，被他細細愛撫。

        經期帶來的各種不適、腹墜拉扯、脹乳的疼痛，都漸漸得到舒緩。但體內深處的癢意卻越來越被放大。我的體因進這種狀態，無法動彈，不是夾緊雙磨蹭或是伸手，都無法辦到。好想要、被什麼填滿……

        「……需要拿香爐、法之類的嗎？」

        「別看我，不是我訂的。」我驚恐地否認。

        明明沒有實質碰觸，我卻覺到陰被輕柔愛撫著，連帶陰唇皺褶也被一無形力量給翻開，接著一個狀體慢慢、填滿我的花徑，由慢而快地撞擊，蠻橫中帶著克制，每個細節都讓我頭發麻，幾乎哭泣。

        「緊張什麼，我知不是妳訂的。」

        床上的我們四條交纏，衣著完好，體也沒有往日被他折騰一晚的痠痛，而是徹徹底底被洗滌過後的舒緩快。

        我覺他在思考很危險的事。

        有什麼東西來，在我，我知那不是愛，甚至不是任何一種實質體。也許是一些神層面的質，像化的月光，讓他更加順利地貫穿我的體深處。

        －－過來，想像妳把張開。

        甚至讓我害怕再來一次。

        「以後還是真槍實彈吧，這種模式，一兩個月一次就好……」

        幾天後，一個包裹寄來塵歌壺。

        「妳想不想試試？」

        我窩在他的肩上，淚不知為什麼淌了來。之所至，經歷三次背叛充滿仇恨怨憎的他，原來也能夠自然而然地給予愛、接受愛。

        「放輕鬆，現在閉上，別真的睡了，想點關於我的事，嗯，什麼都行。」

        無神論的我此刻才終於明白，為什麼人會信仰神明。

        他曾幾度碰觸、看穿過我的內心，讓我為之發顫。

        直到我徹底緩過來，抬看窗外，已經天亮了。

        「了才知，別擔心，這點小事死不了人。」

        太舒服了。

        「對你會不會造成負擔啊？」

        浪者的神也有一絲少見的鬆懈。

        快一波接一波，心理上的沒有不應期，我覺自己被扯得支離破碎，一帶有微弱雷電的風將我緊緊纏繞，支我的靈魂。我依附著他，像溺的人依附著浮木。

        「不用，這又不是仙法，握著我的手就好。」

        也許是剛才的話題使然，第一個浮現腦海的，就是他穿女僕裝、著貓耳和貓尾，被我壓在、扯開雙的畫面－－

        「如何，還行吧？」

        我回到房裡拆開包裹，嚇得手一鬆直接掉到地上。浪者聽到動靜，探頭進來，一就看到地上那個藍玩。

        我對紅塵還有留念。

        體深處傳來觸電般的痠麻，意識突然朦朧一瞬。心臟加速動。帶有浪者氣息的風元素將我包裹，其中還夾帶著紫電光，一點一點穿透肌膚、滲我的血和骨骼，溫中夾有一絲沁涼，有點像泡在冷泉中，不至於教人暈眩，甚至能保持清醒。

        我闔上，黑暗將我壟罩，他的聲音使我到安心。意識變得輕盈，我實際上還是什麼都看不見，卻彷彿能知浪者的臉，和他與我十指交扣的的手。

        我試著思考關於浪者的事。

        我和他躺在床上面對面十指交扣，他似乎看穿我的想法，戲地說，「妳跟我過這麼多次，還會因這個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