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锐捕捉到一信息，迅速作反应。

        “这样活着，真的好吗？”她闭上，不愿面对现实一样，长叹一声。

        “怎么不好了，你还活着，能借着这个游历四方，也能去给你爸妈上坟，难让你们在地团圆才叫好吗？”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他偏过，再说话时语气缓和许多：“你也别怪我，毕竟这原来盛的也是个恶鬼，你替了她……也不算有损阴德。”

        “是吗？”一声音从耳畔幽幽响起，低语如诅咒。

        一秒，一条早已准备好的绳套上脖，猛然收紧。

        男人呼一滞，他意识将手伸向某。梁砚声早有准备，一脚踢向他的间，接着踹向他的膝窝。男人一弓腰一跪地，她继续踩上他的脊背，力很大，直接让人趴。与此同时手上绳更用力收紧，一条单膝跪压住他，切断他想掏家伙的动作。

        他的帽早已落一旁，脸上的罩加剧他的窒息程度。

        “反应很快嘛，但是……比得过我这个恶鬼吗？”她语调悠闲，慢悠悠地说，最后痴痴地笑起来。

        她望着他涨红的脸，松了松绳，看他因突然过量氧气而咳嗽，又倏然把绳拽紧。

        “附么，不敢以真面目见我？是怕被「她」发现，还是怕被我发现？”

        刚才过重的脚步声，其实是两个灵魂的重量压在这个人上。

        “你这样，不怕有损阴德吗？”

        她说话时，就松开绳，反问完，又猛然把绳收紧。

        这样来回几次，男人面容扭曲，一张嘴不知张嘴气还是，腔里发嗬嗬声，像破败的风箱。

        看人暂时失了行动能力，梁砚声把他的手捆到背后，拿藏在腰后的果刀，抵上他被绳勒红痕的地方。

        “现在，回答我，你是谁？”

        她看着他发紫的面庞，被逗笑了一。

        “机会一次，把这个人杀了，你也就死了吧。”

        男人听清了，张开嘴，齿不清还是用力：“赵……赵……赵敕。”

        话音刚落，天空轰隆一声惊雷，好像在过。

        她察觉到男人一抖，轻嗤他的胆小。

        可旋即，阴沉的天蓦然降雨，像乌云酝酿已久的大雨，的又快又急。

        梁砚声微微皱眉，没有动――已经来不及躲了。

        她低看着男人的脸，看到他的发被打湿，肩膀上的衣服迅速湿透，旁的泥地被雨染深；而她的地燥，上未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