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現在卻怕了？」

        「我……」Rita臉頰滾燙，心裡一陣拉扯，卻也無法否認，她對那種險境中的刺激確實有點上癮。

        黎乘風看穿她的掙扎，輕咬她的耳垂，用幾近囂張的吻在她耳邊低聲：「妳還不想承認，其實妳喜歡這種被聚焦、被看穿的滋味。當我看著妳在舞台上大秀時，就知妳本在享受全場的噓聲與驚嘆。」

        Rita      想辯解什麼，卻張了張說不話。黎乘風伸手輕撫她的鎖骨，一點點沿著深      V      的邊緣往。她頓時渾一顫，頑強地咬住唇，擔心自己會發不堪的聲音。

        「你……別搞得太過分……」她終於擠一句警告。

        「適可而止，我知。」黎乘風帶笑地用指尖輕撫她的裙襬，然後忽然鬆開手，給她一個稍稍脫的空間。「不過，別忘了，這裡是上社會的宴會。妳要好好把握那些金主的關注，不然我可不保證什麼時候會曝光那些檔案……懂？」

        Rita      深呼，盯著鏡裡那個自己臉頰微紅、神卻依舊不肯退讓的模樣，輕聲說：「……你和莫先生有談過什麼嗎？他恐怕會來找我。」

        「喔？莫先生啊……」黎乘風冷笑，「放心，他剛剛已經示過威，我也不會客氣。妳要是真的想回到他懷裡，那就試試看。但別後悔。」

        Rita      握緊粉撲的手指微微顫抖。她明白黎乘風不會輕易放過她。可現在她如果跑去跟莫先生示好，也許能撼動這個瘋。這場博奕中，她左右為難。

        回到宴會廳，Rita      又在幾名投資人與中年闊太們的包圍寒暄。她必須努力維持外表的雍容與迷人，掩飾內心那不安與躁動。有些半調侃的恭維話總免不了，更有人在她面前諷刺暗指：「我聽說妳背後有位大人照顧，可得小心被人當成花瓶。」

        「多謝提醒，但花瓶也能賺錢。」Rita      用同樣不客氣的語氣回嗆，令對方尷尬地收住話頭。

        正準備拿杯飲料舒緩一，忽然一熟悉影走近。莫先生帶著他特有的從容，微笑開：「Rita，好久不見。」

        Rita      一看到他，那些往事的記憶瞬間湧現：過去莫先生提供過金援，也給了她不少快速竄紅的資源，但同樣也曾試圖縱她的一切。她勉強擠一絲笑容：「莫董……真是意外，你也來了啊。」

        莫先生瞥了她的紅禮服，輕輕點頭表示讚許。「妳今天……看起來更成熟了。果然，妳是一個很有潛質的人。」

        Rita      心裡一緊，知他接來肯定有話要問。果然，莫先生話鋒一轉：「不過，我也聽說，妳現在跟著那位黎乘風？他似乎打算把妳推向更大舞台？呵，看起來妳對他的節目很賣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