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

        “还有，你职的时候我们是签过竞业协议的。”

        这里的什么都不想带走。

        裁的还是大动脉。

        “好，既然是法定的，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她摆着手机，连录音都没兴趣开启。

        七七八八的杂堆了不少。

        各种经济、基金、票相关的书籍，优秀员工的奖牌奖杯，小摆件，相框……

        真好，这场失意，职场也失业。

        “需要帮忙嘛？”

        也不能这么说，每个月工资都有时发。

        “嗯……帮我……把这几个箱都扔到楼梯间垃圾桶吧。”

        和方一航结束床搭的关系不过一个月，就失业了。

        收回前面说他像“宋思明”的话，突然就恶心了起来。

        员工们虽然颇有微词，但是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说到底不过是一个还不错的同事要离职了而已。

        她不想要了。

        努力不一定会有回报。

        一连串作来，东会里也认为秦素的劳动合同，可以到期不续签了——没任何法律风险，甚至觉得这种事没必要拿到东会上讨论，刘波一个人拍版就行。

        原本想给爸妈证明一些什么……现在，都打漂了。所以是不是真的像别人认为的那样，自己很失败，只有沿着父母安排的路走才算好？

        全然忘了那一批优质客是怎么来的。

        说实话有像“宋思明”那个调调的，并不觉得油腻。

        秦素也前倾着，只不过她是撑了一桌站起，顺便拍了拍刘波的肩膀。

        他倒是也想亲看看秦素本人是什么样。

        这次，方一航连门都没敲，走到她这直接就开询问。秦素要离职的消息传得很快，他也是忙完才知，只好先来看看。

        “刘波总，会议室上个月装了摄像，您……请自重。”，她拉开会议室的门，“竞业协议补偿金记得时打钱。”

        “法定的n，对你来说应该够了。”

        给秦玥的那句回旋镖这么快就扎到了自己上。

        一直整理到了晚上，合并成了三个箱。

        第一周，自己去旅了个游；第二周，带着秦玥上手熟悉业务顺便把自己假期那一周的活给补了；第三周继续熟悉业务，希望给自己培养一个得力助手；第四周，收到了到期不续约通知。

        “保密信息我都已经销毁了，这些都是……杂、垃圾。”

        刘波前倾，凑了上来。

        到期不续约，其实就是裁员。

        狡兔死，走狗烹。

        “当然，你还有另一种选择。”

        “我搬到车里，送你回去再挑一。”

        秦素回到办公室就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她不理解。

        怪不得秦玥愿意委。

        两年，每个月6000块，就可以阻止她去其他证券投资基金公司。

        秦素的价值已经用尽了，只要把客引过来剩的就是靠过的产品留住客就行。

        3个月的月平均工资，15万，要是没有年终奖估计10万都没有。

        而刘总其实这两年不好打算退了，所以在分赃不均的时候也说不上什么话。

        秦素的离职是刘波亲自来谈的。

        过的产品，指的自然就是方一航他们这些优秀的基金经理。

她走的是coco的门路，coco家里认识刘总。

        想要的事，为什么没一样顺心的……

        坐在了办公椅上休息，她累了。

        “刘波总，这二级市场我也腻了，没兴趣继续。”

        坐在小会议室圆桌对面的刘波看上去是个打扮净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