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顾嘉树安安静静地站在傅晚卿后半步，墨的瞳孔在灯显得十分阴骛，那人甚至因此打了个寒颤。

        肩膀骤然一空，周晗认顾嘉树的同时，猛地坐直。

        定位显示司机离她们还有五百米时，面前突然有辆车刹停。

        “虽然脑和长得很像，但还是不要把该放在里的东西放到脑里比较好。”

        对方恼羞成怒的脏话还未说完，就被那声中气十足的唾骂盖过。

        由于不通台球，对那些项目也没兴趣，周晗便挨着傅晚卿玩手机，随问：“对了，群里那个顾嘉树怎么不在，最近老听我们班女生提他名字，耳朵都起茧了。”

        三两成群的散场后，他们自动分成男女两拨，各自打车前往个目的地。

        “他们贱就贱，你喝我茶嘛？”向伯谦皱眉。

        徐听雨挽着傅晚卿的手楼，男生们陪沈乔然在后结账，和她们隔了有段距离。

        某俱乐里，因为中途有事耽搁，只能在俱乐同大队会合的周晗听完徐听雨绘声绘的描述，乐得直不起腰：“以前咋没发现你们这么伶牙俐齿呢，乐死我了！”

        “啊！”

        “一会儿我把照片发群里啊。”

        ......

        躲过他们的“追击”，向伯谦为自己辩解：“上次月测考得还行，我爸履行诺言，给我买了新相机，嘎嘎好用！今天正好是个重大日，我打算开始记录三最后几个月的生活，以后作为回忆嘛。”

        “专业哭灵，五百一小时，哭满三个小时再送一个小时。”傅晚卿说，“怎样，需要我连夜给你送走吗？不够我再自掏腰包烧纸钱。”

        对面一车人满脸通红，哑无言，最后讪讪啐了句，落荒而逃。

        玻璃窗缓缓降，同时车传来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声。坐副驾驶那人探来，摆了副自以为很帅实则地痞氓的姿势，朝傅晚卿喊：“哎！女，站这儿一晚有多少生意啊？不如我包了你们，多少钱？”

己刚才的表应该没有很丑。

        吵完又立哥俩好地勾肩搭背打台球去了。

        “妈的，你个――”

        沈乔然莞尔：“那我们大家一起摆pose，你重来一遍。”

        “骂啊，你再骂？再敢言不逊，以后小爷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爹！骂谁妈呢你！”

        傅晚卿尚未来得及解释，话题主人公却仿佛能知晓她们谈论的容般，从门外走来。

        “......”

        “你们几个智力没年龄大的玩意多少沾脑呢，看见人女孩儿站路边就是卖淫？你对你爹你妈你爷爷你祖宗怎么不这么喊？”

        “请你尝尝我味的。”

        只见四个大的少年迎面走来，在傅晚卿和徐听雨后站定。以向伯谦和许家铭为主要战力，指着整车人，脏话不带重样将那群人骂得狗血淋。

        沈乔然存了小心思，在倒计时结束的前两秒，刻意往傅晚卿靠近一寸。于是拍来的照片上，唯有他俩显得格外亲密。

        他在前面摆相机，其余人凑在沙发上摆姿势。顾嘉树也给面，挪挪屁，比了个剪刀手。

        许家铭拿起茶猛一大：“主要对面太贱了，没忍住。”

        六位少年人风华正茂的青，定格在这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