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能这样。柯黎想。

        “妈妈帮你来。”她将一缕发丝别在耳后，朝他俯，手指环住青筋发的，安抚这野兽。

        却全然忘记了，它本来就是他的某一面，属于他最真实的分。

        湿的突然被一灼的取代，过绵阴阜，那度和度令她心一颤，再抬，他间那长已经剑指，蓄势待发。

        不然呢？

        这一分缺失她永远无法满足，他也不能满足――神分析的永恒难题，母亲在上的永恒残缺。

占有，飓风一样暴烈，在他脑间盘旋，不受理控制――

        正如她总是习惯忽略他的危险，他的，他们共同犯的罪孽，一再陷自我眠。

        只剩最后一个地方，所有人能，独独从这里成形、从这里来的他被禁止。为什么？他想过无数种理由，但永远无法说服自己――为什么就他不行？明明他跟她最亲近，血肉本来一。

        “妈妈，我想知以前怎么从这里来的。”他握住自己的阴，像握着一条不受掌控的蛇，过，承接涌而的温，抹开：“不能吗？”

        他难以忍受任何人接近她，碰她。每一次目睹、每一次听闻都如同开淋、熔岩灌窍，犹如酷刑。于是他用，用自己的吻，将她上别人的痕迹全然清洗去。一场由他主导的洗礼。

        “不可以。”柯黎语气渐渐清晰：“别这么看我，宝贝。”她抚摸他恳求的双眸、倔不肯松的嘴唇：“真的不可以。”

        她发丝散乱，嘴唇嫣红，声音竭力严肃，听起来仍是绵绵的，毫无力度。

        69式，最像蜷缩胚胎的姿势，他们之间只差一相连的脐带，不过被她的手和他的替代。

        她也随之躺。

        仿佛一秒就会狠狠去，将她贯穿，每一寸肉都碾平，每一条褶皱都抻开，变作她的骨中骨，肉中肉。

        柯遂闭上睛，深深呼一气，终于放弃，躺倒在床，脸埋她的花园。

        深红的阴嵌她洁白的手掌，鲁攻占柔弱，低劣侵圣洁，蕴满反差与矛盾的画面。

        所以他也可以。

        许多次她弱了，从母亲沦为他的帮凶、他的俘虏，浑上几乎没有一不给他尝过，过，占有过，这一次她守住底线的决心异常决。

        他那事抵住她的，恰好杵在双乳之间，几滴浊到乳肉。柯黎面不改去，继续用手指抚。事到如今，她依旧不太习惯眉目俊秀，气质净澈的孩拥有如此狰狞、丑陋的东西――别的男人可以有，但他不行。

        柯黎挣扎着从中起，推他的肩膀：“好了宝宝，别胡闹。”

        他惯用的话术，柯黎已能识破――用她生育过他的事实包裹罪恶的实质、不的，迎合她自欺又蠢蠢动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