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好了？”关诀牵引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放低语气：“我都瘦了。”

        “嗯。”关诀了嘴角，上前将她圈在书桌前，他低，贴上她泛着光的唇，研磨一会儿，试图撬开她的牙关，没过三秒，他被咬破了唇。

        他话锋一转，低低呢喃：“我知说再多都没什么用，我总是对不起你……是我不好，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你能不能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你疯了。”林芝倍憔悴。

        满打满算他们仅仅交往了一年，而分开的时间是七年。

        关诀摸摸她的脸，有些雀跃：“我以前教过你换气啊，你是忘了么？”

        血腥味在两人中蔓延，关诀伸手捧起她的脸，想亲得更深。

        他不会自恋到认为这是她在等自己，不恨自己都是万幸……

        “我过不好。”关诀抱着她，无力：“没有你，我过不好。”

        “对不起”这三个字她都不知听过多少次了。她已经听腻了听烦了。

        “能不能……”

        林芝呼不过来，急促捶打着他的。

        “我……”关诀终于说最想说的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离开你的。这几年在国外照顾我外公，他好转后我第一时间就回来了。”

        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去的理。

        又是重复的这些话。

        “我你。”关诀微微颤抖，瞳孔泛红，她说的话太决然，此刻，他竟希望她能恨自己，总比对他毫无要好得多。

        林芝厌恶地手，“你难没有遇到合适自己的人吗？为什么偏要在我上浪费时间。”

        林芝伸手拦住自己的脸，“你闹够了没有？”

        关诀缓慢陈述：“……合适的人哪里都有，但我只你，不我们是不是合适的人。”

        “忘了可以重新认识。”关诀用唇蹭她，彼此气息相互纠缠着，“我没你这样的本事，死都不会忘掉的。”

        关诀微微松，手指她通红的唇。说不清什么滋味，这样的表现只能证明这么多年她依然没有展开过新的恋。

        “早就忘了。”林芝闭了闭，“包括你。”

        哪里有这么荒唐的喜。

        她当他是对自己的执念，不相信一个人的喜能延续到如今。

        “别再这样去了，过好自己的生活可以吗？”

        “唔！”

        “真的，我都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当时他的况很不好，总是在晚上偷偷跑去，第二天我满大街地找人。”

        她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你其实不喜我，只是想折磨我。”

        “你曾经答应过我，考后就重新在一起。”

        “麻烦你看看日历，现在是几几年，我都大学毕业两年了，你的时间还停留在考？”

        林芝看他的睛，带着几分审视，“我觉得你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