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淫纹/放置/调教)
天衍宗的八大主峰上常年白雾缭绕,灵气nong1郁,獐鹿饮山涧,藤萝攀石bi,仿似人间仙境,天穹中偶尔划过几dao御剑飞行的liu光,灵兽的昂首长鸣悠悠dangdang。
随着不远chu1的白衣女人缓步走来,周围的弟zi都louchu敬仰尊崇之se,行礼dao:“见过宗主!”
女人朝他们略一颔首,并未说话,即便如此,这些年轻人还是无比兴奋激动,直到她走chu很远之后才敢小声议论:
“天呐,是宗主!我们运气真好,今日居然能见到宗主!”
“宗主好mei……真如仙zi一般……”一个少女恍惚地gan叹。
又清冷又禁yu,叫人不敢妄想。
她的师兄立即低喝:“嘘,不要再说了,不得对宗主无礼……!”云清池在整个中州都崇拜者众多,他也是其中一个,不能容忍任何对宗主不敬之声。
云宗主喜好独chu1,常年居于天峰之上,极少在宗中lou面,天衍宗的绝大多数弟zi一生都只能在ru宗门时远远地望上她一yan而已,不料今日,他们竟能见到宗主真容,真是幸运之至。
云清池回到天峰,她的住所正在天峰之巅,面对着一片翠绿竹林,上有浮云,xia有和风,清幽雅致,静谧安然,无人敢来此chu1打扰宗主,只有雀鸟偶尔在林间清脆一鸣。
走jin屋nei,房门在云清池shen后自行关闭,朦胧月光透过窗棂,在女人的肩上投xia碎影,一切声响都被隔绝在了门外,愈发显chu屋nei的寂静。
在这寂静之中,别有另一种声音渐渐清晰。
“哈啊……啊……嗯……”
正是少女的chuan息,似乎极huan愉,又似乎极痛苦,又或者是两者交织,难以分清。
云清池听着,唇角微微扬起,缓缓走jin了隐蔽的nei室。
nei室漆黑一片,只有中央亮着灯盏,照亮了少女赤luo诱人的胴ti,也在她shen躯上勾勒chu暧昧柔和的阴影,带来一种羊脂白玉般的质gan。
谢挚被绑着双手吊在空中,足尖离地面约有一寸,shenxia一滩shui迹,已经完全脱力,chu1于半昏迷状态了。
这种绑法是一种jing1致的折磨,令人不能chu2到地面,但又似乎挨着一dian,浑shen都需时刻紧绷使力,谢挚已在这里被她暗无天日地吊了七天,又修为受禁,即便她肉shenqiang大,如今也已在崩溃的边缘。
其间云清池看望了她数次,第一天时谢挚还很有jing1神,甚至还妄想自尽,第五天时她想咬她,但在女人的手指探ru她的kou腔亵玩她的she2tou时,她的嘴巴连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好吗,小挚?”
云清池执起灯盏,拿近到谢挚面庞chu1,毫无异se地柔声询问。
谢挚的发丝已几乎完全被汗shui打湿,chao红的脸上满是泪shui,yan神因为尖锐反复的gaochao都已经失去了焦距,不再如她刚来到这里时愤恨地怒视着云清池。
她终于不再反抗了,云清池很满意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抚摸谢挚的嘴唇,又向xia抚上她的乳房,zhong胀nen红的乳尖不知涨ying了多久,被她一摸,少女便mingan地叫了chu来:“呜……别……”
她难耐地夹紧双tui,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认chu了yan前人,努力垂xiatou,不让云清池看到自己此刻糟糕的模样。
“明明很舒服吧,为什么要拒绝呢?”
云清池轻笑着将灯盏拿得更近了些,nie过谢挚的xia巴,仔细端详她每一个被qingyu浸透的表qing。
她手指稍一用力,掐紧了少女的乳尖,谢挚“啊”的尖叫一声,小腹chou搐,被迫攀上了一次新的小gaochao,浑shen战栗不止。
“……原来像这样,被轻轻掐一xianai尖,都能gaochao啊。”
云清池微笑着凑近谢挚耳边,清凌凌的嗓音柔声说chu此前谢挚从未想过会在她kou中chu现的cu俗之语,“我们小挚真的好sao……告诉我,你喜huan被我这样对待,喜huan被关起来,喜huan当我一个人的小狗,对不对?”
她掌心覆上谢挚小腹,那里有一chu1印记亮起了暗红se的微光,烧得谢挚连骨髓都仿佛tang了起来。
她明明应该愤怒,但她的神经却奇异地因为宗主的话而更加兴奋了起来,好像她真的如宗主说的那样淫dangxia贱一般,连空虚的小xue也不自禁绞紧了,渴求着什么的charu与征服。
手指……她近乎急切地看向女人漂亮的手——就像几天前宗主对她zuo的那样,她抚摸轻拍她的外阴和大tuinei侧,或者、或者什么别的也行,只要能chajin来,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