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本能微微息。空气中弥漫着蜡油的气味还有淡淡地汗味。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狼狈不堪，毫无尊严。“哭够了？”他伸修长的手指，缓缓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但力却是戏谑的，指腹故意碾过她湿漉漉的脸颊，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怎么这么脏？”他的语气带着玩味，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知吗？11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副模样，脏兮兮的又可怜。”

        度炘炘蜷缩着把埋双间，微微颤抖泣着。“没事，我又不嫌弃你。”度濂淮伸手将她从湿乎乎的地上抱起，度炘炘阴沉着脸看着地板上残留着斑驳的红蜡油和她刚刚失禁的。“没关系，一会我让保姆过来清理净。”度濂淮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抱着她走浴室。他将她轻轻放浴缸边缘，目光缓缓扫过她上依然鲜明的痕迹，那些吻痕、红的指印、蜡油还有肤上隐约可见的电余温。轻柔地酒落在她的上，洗去她上的污渍与痛苦，也让她那一片狼狈的躯显得不那么不堪。温适中，刚好让她到一丝舒缓，但依然没有消除她心深的那份压迫和悲伤。

        男人一边帮她清洗一边开问：“不喜这个游戏吗？”“不喜。”她稍稍停顿了一，“这应该是姚小喜的游戏吧？”度濂淮神一暗用力掐住她的脖：“再提那个女人，别我死你。”度炘炘被掐得几乎不过气来，但她还是艰难地继续说：“我……我看了她的微博小号，她字里行间表白的，的那个人……是你吧？”度濂淮松开手看着她：“是又怎样，我不她。”

        度炘炘别过不想看他，度濂淮掰过她的脸看着她：“你和她不一样，你…远比她重要得多…”他低声，指尖轻抚过她湿的发梢，“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度炘炘的心脏猛地一颤，神中闪过一丝茫然与无奈。她低，迫自己去忽略那种逐渐升腾的痛楚，闭上却反而觉到更加脆弱。她知自己无法逃避，不她如何挣扎，在他的控制她早已无法自。度濂淮继续轻抚她的脸颊，动作温柔:“我确实有过很多不同的女人，她们都随时可以离开或者被我抛弃。”他的声音在浴室的湿气中显得愈发低沉，像是深邃的回响，带着无法掩饰的冷漠。“但只有你不一样，我永远不会抛弃你。”他的手指轻挑起她的巴，迫使她抬起与他对视，“你属于我。”他了唇，声音里带着某种侵略的诱惑，“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