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安於現狀
江函允的gaochao完全止不住,只能一邊顫抖,一邊chouchou搭搭地說:「不是……呀……別再…動……嗚哦……啊啊……我又要——哼……哼嗯……」
是真的嗎……?自己真的……對這稱呼……啊……可是shen體真的變得……不聽使喚……好舒服……好像要化了那樣……又要……gaochao……
「嗯嗯——」江函允再度弓起shen軀,放聲長yin,前端分shen卻只是滴滴答答地liu著蜜ye,沒再she1chu任何東西。
白宣挑了挑眉,有些驚訝地問白勳:「哦……爹地被我們玩壞了嗎?」雖然裡面一縮一縮的很舒服,可是卻不再she1jing1了,正常嗎?
白勳顯得老神在在地應dao:「shuang到了極點的確會這樣,別擔心。這小母狗那時被十幾個人輪姦都還shuang得不斷扭腰,沒那麼容易玩壞的。」
白宣貌似了解地點點頭,遲疑了一會兒,dao:「老爸……你在外頭的那種俱樂bu,我也能參加嗎?」
他的母親離家的時候,他年紀還小,不明白大人之間的恩怨qing仇,也不想詢問父親緣由,一個勁兒的遷怒於他,兩個人冷戰多年。後來白勳寄qing在工作,更少回家,更深化了父zi之間的矛盾與嫌隙。長大後,白宣才隱約明白:母親當時應該是受不了父親的xing癖所以才如此。後來,跟江函允發生了這種扭曲的關係之後,白宣突然領悟到:也許,父親並不是真這麼的罪大惡極,只是找不到一個可以迎合他這種黑暗愛好的伴侶……要是遇到了,其實父親也是可以安於現狀的……
還有就是,體內liu著一半父親血脈的自己,也無法如此自命清gao,擔保自己不會沉溺於這種禁忌的快gan。
白勳頓了一xia,抬起yan,深深地看著白宣—那與他神似但更為年輕的臉孔,經過qing慾的洗禮,在短短的幾個月,瞬間褪去了許多青澀,顯得更為成熟;那雙目炯炯有神,幽深又犀利,看著看著都不自覺恍神,gan覺像是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那個為了自己異常的xing癖,從惶然、自厭、到接受……的自己。
他輕輕地說:「當然。你要的什麼,我沒答應你過?」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啊……已經長這麼大了,他卻好像今天才第一次正yan好好打量他。
白宣愣了一xia,然後微笑了起來,yan眶似乎有些泛紅。「謝謝老爸。」他低聲說。
父zi倆yan波交liu中,有太多盡釋前嫌的無措和gan動,就在此時,夾在他倆中間的江函允嚶嚀了聲:「嗬……嗯……你們……動一動啊……好癢……」
白勳和白宣兩父zi相視而笑,火力全開,全力猛攻。
「騷貨!欠cao2!等xia絕對幹到你失禁!」
「嘖嘖,小母狗,你真的倒大楣了……等xia無論你怎麼求我,都不會停xia來哦!」
「啊啊……等……慢……哦哦……不能……輕點……呀啊——」
江函允迭聲嬌yin,但是已經無法喚起白家父zi任何一絲的憐惜。看來今晚,一如往常,他又會被盡qing疼愛一整晚。
陸鳴望著yan前正垂yan啜著花茶的江函允,說不上心中那guzi違和gan從何而來。
明明同樣是那張素淨白皙的臉孔,悠揚好聽的嗓音,但是,就是有什麼不一樣……好像……舉手投足、yan波liu轉之間,多了一種說不chu來的媚。方才和他一起走進咖啡廳時就有gan覺了—咖啡廳裡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