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与羲和相了这么久的贵妃，明明知她的心意，也会有这种想法。

        “事都是从外面传来的，真假难辨，那些女们跟咱们都一样，天天在这行里，外面的事都是听途说来的，哪就对军营里的事知的那么详细了。”脑海中闪过夏天时卫瑄与自己游湖时的影，羲和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与传闻联系到一起。

        不知该怎么解释的贵妃支吾了半天，索脆说别的事，“算了，不说这个了。”

        “我……”贵妃一时语，不知该怎么继续往说。自从太明面上收了谢婉儿，卫瑄在行里溜达了那么一圈，确实有不少人把羲和与卫瑄看成了一对，哪怕淑妃什么都没说，哪怕羲和对卫瑄没有任何的表示。

        在皇后陪伴了三天的皇帝来到贵妃这儿，先去偏殿看了正在睡觉的一双儿女，问了这几日睡得吃的好不好之后，转来到贵妃睡觉的地方，只是了门，垂来隔着委地的纱帘，他看到贵妃半躺在矮榻上，低着似乎是在跟谁说话。

        羲和摇摇，“我不知。”军营里的事传到里早就添油加醋多了许多有的没的，谁都不知事发生时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女们传说的那些东西，听着是吓人的，一开始我也害怕，可是听听之后又觉得不可信。”

        发现贵妃往外看，羲和也回看过去，她也什么都没看见。贵妃扯了扯被，低问她，“经了这事，若是卫瑄回来跟你提亲，你可愿意？”

        这种意识让贵妃自己也吓了一。

        “你说的也有理，要不等陛来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问陛？军报都是呈到他前的，他知的肯定比咱们多。”

        转在墙的椅上坐，向后靠着墙，这会屋里的低语声，屋外的鸟鸣，低低的声响织成了一张网，兜着他纷纷乱乱的心，让他有了一久违的安宁。

这么想吗？”

        他知自己一去，矮榻上的两个人就会赶忙起来，行礼的行礼，给自己让地方的让地方，羲和还会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屋里去。

        可是还是架不住悠悠众啊。

        在床上的贵妃以为自己看错了，刚才外面有个人影晃了一，好像帘还动了一，坐直了往外面看去，这会看又什么都没有。

        手伸过去拨开了一条，脚也抬起来要往前迈步，然而皇帝又把手缩了回去，在皇后吵闹不得安生了三天，这会来这儿是有一安宁，可是自己又无法全心全意的享受这份清静。

        听到屋里提到自己，闭目养神的皇帝睁开睛，悄声走到墙旁边，竖着耳朵听里面说什么，可是刚刚那一句之后里面就再没了声音，再怎么屏息静气，都听不到里面的说话声。

        看到外面那个贼贼脑的影，贵妃戳了戳羲和，笑，“别在那儿听墙角了，来吧！”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