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又平静地补充：“这时候发现，总比长大后、毕业以后才发现要好。现在他要是冲动了，你还控制得住。可等他毕业以后再冲动――卢修斯，到那时候你就老了，真拦不住他了。”

        “连德拉科都要姓德斯莫了，”卢修斯轻哼一声，仰喝了一红酒，“噢，梅林，这简直无法想象。”

        卢修斯淡淡：“她份特殊，不适合你。而且你不是讨厌她么？”

        卢修斯听到妻的话，心领神会，微微转向儿：“德拉科，你已经不是小孩了。那就这样吧，你挑一位合格的纯血小舞伴――”他顿了顿，目光掠过人群，似乎随补上一句：“除了阿莉娅・德斯莫，她不适合。”

        卢修斯了，神平静：“舞会上就要开始了，德拉科。你有邀请好舞伴吗？和潘西小说过了吗？”

        “为什么？”德拉科的神立刻变了，声音了一些。

        卢修斯和纳西莎对视一，谁也没开。两人默默看着德拉科在大厅里四张望。宾客们三三两两地交谈着，或举杯、或寒暄，可偏偏没有那个女孩的影。

        “或许更糟――”纳西莎也学着他的样，端起酒杯在唇边，靠近丈夫，从咙里发声音。

        他们见德拉科快步穿过人群，走向拉斐尔・德斯莫。两人短暂交谈了几句，拉斐尔神略显为难，犹豫地摇了摇。德拉科不耐烦地翻了个白，转要走。

        纳西莎不为所动。

        “哪里不适合？”德拉科皱起眉，语气中第一次带上了反抗的火气。“父亲，正如你所说的，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就要邀请我想邀请的人――阿莉娅在哪里？”

        “你要问问德拉科吗？”纳西莎忽然低声说，看德拉科一边整理礼服，一边张望着。

        “还能更糟？”卢修斯挑起眉，带着几分调侃地看向她，“难连我们都要姓德斯莫了吗？噢，茜茜――你该相信你儿，他可没那么容易被人牵着鼻走。”

        他说完，抬手理了理袖上的银扣，随后迈前一步，用低沉而严肃的声音唤：“德拉科。”

        纳西莎站在卢修斯后，轻轻摇了摇，语气温柔，“德拉科，你今年已经比妈妈了。再这样去，你的朋友们可要笑话你了。”

        “噢？这怎么问？”卢修斯将自己的金发梳理到肩膀后面，“也许他原本都没意识到，我一问反而真让他发现自己喜阿莉娅了。”

        “好吧，好吧，”卢修斯装作无奈地叹了气，“我永远是那个坏爸爸。”

        “我？潘西？”德拉科愣了一，脸上浮一丝迷惑，“我没邀请潘西……我还没想好呢。”

        这时，正与布雷斯低声谈论着自己刚刚对阿莉娅产生的那复杂小绪的潘西，注意到了德拉科的举动。她伸手，指了指通往阳台的大门方向。

        “啊，是的，还没想好。”德拉科略显尴尬地整理了一衣领，“我还能邀请母亲吗？”

        纳西莎轻笑着撞了一卢修斯的胳膊。

        “还能更糟――”纳西莎继续压低声音。

        德拉科顺着

，假装在掩饰唇形，俯靠近妻，从咙里压低声音。

        “嘿，茜茜――”卢修斯听完，忍不住轻笑，偏过看向妻，眉梢着笑意：“你这是嫌弃我老了吗？好吧，不过为什么总是我去这种事？这次该你上场了吧。”

        德拉科听到父亲那语气，还以为又要被他训斥自己太过磨蹭，不不愿地走了过来，解释：“是这件礼服太难穿了，我才多花了一时间。”

        “先问问舞伴。”纳西莎双手环在前，神自若，“你问问他今晚想邀请谁舞，看他的反应。”

        两人开了一会儿玩笑，看见德拉科总算换好礼服，从走廊那走了来。

        “现在还没想好？”卢修斯的眉轻轻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