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拉，本来就火焚的商卿夜直接伏在榻上，咬牙叹一声低泣。

        末端缅铃有龙大小，往上一个比一个稍大一分，七个连排，最上一颗浑圆如杏。俞霜顺着剑尊畅紧实的腰线往摸，分开饱满翘的，指尖熟练地一个湿的幽暗之。那里早已滴滴答答淌，盛着满溢了。

        “……是放这里面的。”

        没有回应，她自己对自己，怎么说就怎么，揪着那颗缅铃，抵后，朝里面一个个推去。

        缅铃薄而镂空，边缘磨得圆，但在人最柔脆弱之地穿行，便仿若残忍的刑，溜薄的隙咬住沿途腔肉往前撕扯。缅铃一颗颗变大，姑娘心里是没有数的，一脑就往里面推，也不人受不受得住。肉被寸寸啮咬，商卿夜鬓发全汗透了，神涣散，一尖抵在唇外，两条因脱力而，被大大分开。

        俞霜骑在他一条上，以研究修炼心法的认真程度钻研该怎么把最后两颗去，往里，像在泥泞里行，手艰涩，只能很慢很慢地向前磨。

        “呜、不要……饶了我，好难受……”

        绽成荔枝大小的肉，倒数第二颗缅铃刚没一半，最前面的那颗却已到看不见的极深。姑娘把手到，摸着鼓些弧度的小腹。他说饶了他的时候其实是还可以继续的。不知被咬过哪里，剑尊深一声，咙间迸些模模糊糊的呻，脚趾蜷起，搐着被到一个不太痛快的。

        “别、别求你……”

        商卿夜勉回，看到姑娘抬了抬，心划过一丝恐惧。突然间，俞霜手一，刚艰难咽缅铃的后又要一气全吐来——

        “呜啊啊啊！”

        这么一扯，缅铃的镂空紧紧咬着肉往外拽，刷的一，伴随清越悦耳的叮当声，扯一团腻烂熟的胭脂。绵腔肉像活一样一一地颤动着，他在不知是还是什么的反应中战栗不休，想要的被寸寸卡死，只能不痛不快地从前端些稀薄。剑尊尾晕红一片，浑上都泛着清艳的，湿漉漉蒙蒙，脸上洇的泪痕就没过。

        “哈、混……你别过来……”他撑起往前爬着要躲，手和得本支不住，牵动金索，浑上的都被勒了一遍，加上他本来就羞耻得厉害，不仅没躲开，还快要把自己玩到边缘了。

        被骂了。俞霜鼓起脸，把人住翻到正面，卡住他要并拢的双，朝刚穿完环、得不能看的尖扇了一巴掌，反手拍向另一个。

        “不许骂我，不许……不许欺负我。”她把湿漉漉的缅铃捡回来，仔细地回去。一圈肉已被地起来，一团肉微微嘟在外面，缅铃上去，陷柔嫣红的肉里。她着那枚缅铃，怼在转着圈，磨得人哭腔更。

        “啊……哈啊、又又，我知错了……呜……”

        越来越，从外到、从到外，都被得如泥、完全打开了。迭起给人一种近似濒死的失控，缅铃与手指被去、搅着周遭裹来的腔肉，，看着快被烂了。

        “我，我不舒服……我也要。”俞霜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坐在他一条上来回磨蹭。

        商卿夜缓了气，抬起：“……你来就舒服了。”

        “不要那种舒服……那种虽然也行……”姑娘小声地嘟囔着，“喂，你知不知啊。”

        她颦着眉，满脸通红，松垮垮的衣襟被扯着，被剑尊抓着啃了一。

        “……你要我与你交合？”他比划了一，“如你对我的一样？”

        “那样……那样也不要。”俞霜记起来，还在上辈的时候，许多没能掌握异能的女人被在地上随意地对待。有些死了，有些生不如死，有些分外倒霉的、肚慢慢鼓起来，里仅剩不多的营养被婴儿慢慢汲取走，最后生生饿死了。

        漫长的、痛苦又压抑的记忆海般涌现，她了睛，微微的颤抖，手不自觉抓住自己的发，像是要把自己环起来、躲一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原来她那时候是痛苦的。原来光是看着别人，也会那样痛苦。原来这叫痛苦。

        “又又……又又。”

        商卿夜染着满的气息抱住她。苏和宝石有些硌，所以他很快放手，吻着睑，拭去面的泪珠。“别哭了，不那样也会很舒服。”

        “……要怎么舒服？”

        他的耳像红玉一样：“……别问了，你……你享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