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监控。

        “那应该也有监控吧？调来看看谁把手稿和样品带去过不就清楚了？”

        “这只晶闪蝶是用蓝紫小飞燕贴的，弱斑蛱蝶是用万华镜绣球贴的，两者的花材贴反了。这符合她通稿里写的一比一还原真实蝴蝶貌的宣传号吗？不是她亲自构思的她当然发现不了，也不可能存在雷同，因为那是我疏忽大意而犯的低级错误。”

        封琪琪挡在面前的平板，怒目圆睁地质问她，“我应该看到什么？”

        “也就是说，还是得看实才行咯？”

        “手稿和样品都放在哪里？”陈警官问。

        关纾月摇，“不论是手稿还是打样，我们都会依据蝴蝶翅膀原有的细节行设计。比如神凤蝶的翅膀正面泛绿、侧面偏青，仅靠绿花材无法呈现这种效果，我们就在手稿图案和打样花上都涂抹了偏光颜料。但用手机拍摄的话，本现不这种效果。”

        “我看她这些蝴蝶得细致的，如果只看图片能到完全复刻吗？”

        “当…当然不是…”

        你争我吵结束后，一旁的陈警官也大致了解了况。他接过关纾月手中的平板浏览了几页，然后转向她抛一个问题。

        “但我要排除你的嫌疑，就必须先调查你不是吗？”

        这导致她一直反这两只蝴蝶的造型，直到贴完样品与蝴蝶照片对比时才察觉。

        “看到了吗？”关纾月的语气冷静极了。

        晶闪蝶和弱斑蛱蝶同属蛱蝶科，轮廓极为相似，但翅膀弧度略有差别。关纾月绘制这两只蝴蝶的轮廓线稿时接了个电话，等她的注意力重回手稿，已在不知不觉中把名字标错了。

        不过向来游走在状况之外的她想到这里时，居然开始在旁观中主动思考了。

        “楼上，原则上保密项目的设计都不能带工作间。”关纾月如实回答。

        绝对不能让曾经的痛苦反复上演，绝对要成为让荒谬的人和事为之恐惧的不可战胜。

        “我当时不是跟你提过吗？我无法忍受错误，要去改手稿，但你说先修改电稿件里的细节，等客确认稿件、我们收款制作时再改手稿也不迟，所以我一直忍着没改。可抄袭我们的人用了错误的设计，这就说明她参考的是那份错误手稿或样品。那么琪琪，你指控我商业机密，是不是意味着在你中，我是为了利益放弃创作原则、将错误设计去的人？这就是你所认识的我吗？”

        她想向关准求证，他是不是也希望她成为那种不可战胜？但逝者已矣，无法回应，所以她要亲自作答。

        信念定之后，关纾月回过神来。她继续翻阅着封琪琪心准备的抄袭证据链，在图片中的昏暗角落发现了之前被忽略的细节。

象理，只是会在读到最后一位被死的女巫于百年后才被宣布无罪时隐约到荒缪。

        封琪琪顿时无言以对，她当初正是看中关纾月比常人更注重细节、对植属一板一的职业天赋，才将她留在边工作的。

        可监控容其实大有问题……

        她深一气，沉重地了，“嗯。”

        “这两只蝴蝶，你不觉得奇怪吗？”

        她不急不慢地将盲放大再放大，手指指向屏幕右角双飞的蓝蝴蝶。

        她将那盲举到封琪琪前，屏幕距离对方的镜片不过五厘米间隙。

        确实应该看监控。

        “还是把调查工作交给权威人士吧。”关纾月冷冷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