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天真的孩，方云轻轻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傻丫，你不说，你修行的功法会替你说。”

        她迟疑了一会，才轻轻：“我……能像师父一样……只一个剑修么？”

        辰辉那一条还着，但听她这么说，还是正经地坐了来，看着她，问：“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看着小女孩中的光芒渐渐黯淡去，方云又有不忍心，他低，贴着珍珠的耳朵，低低：“你要真的想去，趁着还早，只修青木造化诀吧。”

        珍珠怔了一，眨了眨，“发生了什么？”

        方云却已经闭了嘴，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施施然走回了自己习惯的位，继续看他的书。

        珍珠都没想到方云会跟她说这个，刷地睁大看着他。

        别的真传弟，都是跟在师尊面前的玩，谁敢停双修功法？只有苍梧真人不在意这个。他自己就是个剑修，再有个特立独行的弟也不奇怪。

        她真是不想一辈困在这里整天啪啪啪，那跟被圈养的有什么区别？

        哪怕宗门里不对练气弟手是惯例，但哪里也不是什么理想国，你修为若是多年没有展，灵宗也不缺逢踩底或者暗中手的人。就算了事，宗门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低阶弟劳师动众。

        修士们在外历练，总有要动手的时候，一动手，总会被人看端倪。

        珍珠并不敢

        而他们的功法……哪怕不动手，都瞒不住。

        珍珠沉默来。

        珍珠就明白他的意思。

        珍珠摇了摇。

        珍珠不知要怎么回答。

        方云既然说完之后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她当然不能卖他。

        且珍珠年纪小，翠华峰人事简单，修行速度慢也不怕。

        “是去过，但……”方云顿了一，嘴角撇过一丝自嘲，“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辰辉跟方云不一样，明显是比较喜，甚至是享受这样的修行方式的。

        换成外门的练气弟，改换功法重修，只怕还没等修什么，已经被折腾死了。

        “但……在外面的时候，可以不说是灵宗的弟啊。”这话说起来有对宗门不敬，但珍珠还是忍不住说了，不单是对方云的经历好奇，也是为了她自己。

        他们修行要靠阴阳交，就算在外面不修行，调教改造好的也抵不过早被功法从骨里发来的念，就像是最深的毒瘾，甩不脱，戒不掉，噬魂销骨。

        第二天早上，辰辉来“投喂”，珍珠犹豫着是吃还是不吃的时候，就被发现了端倪。

        “怎么了？”辰辉问。

没有过灵宗？”

        方云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这里也有一些其它宗派修士留的书籍，你看过吗？”

        珍珠的小心思连一天都没能隐瞒过去。

        灵宗这种淫乱宗门，在正修士看来，完全是邪，如果不是他们还讲究个双修自愿，只怕早就被打修那一边了。

        ……就是怕自己会变成一心只追求肉快的淫兽。

        “怕什么？”辰辉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它只会让你快乐。”

        换成任何别的地方别的人，都只是找死。

        辰辉又问：“在藏书阁里看了什么书？”

        珍珠又摇摇，“我……只是……有害怕……”

        也就是在这里，对珍珠，他才会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