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着被角缩起来:“可能跟经常跟你正面实践有关?会忍不住一直看。”
似乎能脑补看到过的照片里,意气风发的他穿着
中校服在国旗
讲话的样
,你笑起来:“好厉害啊,
亲亲。”
“你两只睛
面都有一颗很小的痣,右
的泪痣明显一
,挨着卧蚕。另一颗低很多,在左
边大概一厘米的样
,颜
也很淡要凑得很近才能看到。位置很妙,都在
睑正中间往
,像两颗很碎很小的
泪,很别致。”
他的呼声突然靠近:“还很早,是因为昨天实践太多次累到了吗?”
“因为我不来你家吃饭?”
“嗯,觉有
累。”
“嗯?”
“毕竟我也很喜很享受,”你吞了
,“只有一阵
是累的。”
你说了句好,很快爬起来在睡裙里面套上背心式衣再穿上一件宽宽大大的衬衫,犹豫再三,还是翻了翻往衬衫
袋里
家里最后一只安全套。
“嗯,拥抱的觉很棒,一直盯着你也会更湿,不过后
也很舒服,
次可以再试一次?”
“没有,”安黎停顿了一,接
,“偶尔当学生代表发过几次言。”
“想抱着你睡觉,”你简直怀疑自己得了肤渴望症,嘟囔一句,“习惯的养成真快。”
“亲一亲脸颊?”你越发神,“说起来你知
你有两颗泪痣吗?”
声音终于带上了一笑意:“记得这么清楚?”
“这么晚你一个人来回太危险了。”
你好奇起来:“你去的时候是什么
觉?”
像是在故意引导你对自己产生一些望,安黎温温柔柔地问:“
要亲哪里?”
语气有恶劣,你问:“有多想?”
“好。”
这人怎么回事,撩了又不,你要闹的。
“怎么了?”
安黎应了声好。
“…很想,可能比你还想。”
你合上睛嗯了一声。
“我也想,但是安清在家里,我不能长时间不在,”他的嗓音清亮又温柔,“忍一忍好不好?”
安黎给你的睡前故事是一首英文诗,你先是愣了一然后拿
大学考级的专注度努力听写,可惜作为一个考完级就再也没用过英语的学渣勉
听懂了大半单词却串不起来意思,困意反而因此消散了,等他念完以后问了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你的声音也好好听,有当过播音员吗?”
“不会。”
只有担心、没有听拒绝的意思,你行动力一贯优秀:“那我不开车直接打车过来吧。”
“嗯?”
你摸了摸耳廓,简直觉气息隔着话筒扑在了耳朵上:“应该不是。”
他依言拉开与话筒的距离:“那这样?”
又漫无边际地聊了几句,你从语气里听不端倪就放
心来,躺在安黎睡过的区域用脸蹭了蹭柔
的枕套,有一
困又忍不住想听他声音:“给我讲一个睡前故事?”
忙完也有师傅接了单,你把行程发给他急匆匆地发:“我要
电梯啦,先挂了上车再聊。”
他不知是不是无意识地又贴近话筒说话,一个字一个字都敲在你
的耳朵上,耳朵已经
得不行,你败
阵来只好夹住被
叹气:“聊得我都不困了。”
照攻略定了三晚的酒店,你犹犹豫豫终于开
问他:“有没有不
兴?”
“为什么要不兴?”
安黎很轻地笑了一声,你觉得耳朵开始微微发,似乎已经被他的
尖似有若无地
了一
:“咳,你不要贴着话筒讲话。”
“嗯?”
手机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吐息声,像是安黎在你耳边很轻地了一个深呼
以后再跟你说:“又湿又
,被
温
的一层层肉紧紧裹住,很舒服。”
他的嗓音低去一
:“喜
这个姿势吗?”
“有像AMSR。”
“你弟睡了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你踢开被,“那我现在过来,在你家楼
见一面吧?”
很烦,你想了又想还是定了决心。
不自觉地了
,“我去订酒店。”
电话那犹豫地沉默一会:“那把行程共享给我。”
“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