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蝶又气又恼瞪她一，“你那是睡着吗？你是睡死了啊乖女，刚你爸看了你手机也没开静音啊，你同事还有我们打了起码有一百通电话了，你是一次都没听见，要不你爸拦着我，我就报警了！”

        小郑清昱好奇为什么妈妈的手为什么总是烘烘的，蔡蝶笑说因为自己总要活，郑清昱就兴致翘个小嘴说自己也要活，蔡蝶一脸嫌弃，她小鼻说：“我们真真不用活，现在爸妈，以后让你老公。”

        “一次就够当教训了，不然永远发现不了问题。”蔡蝶一本正经，很像给他们开党会的老师，把郑清昱逗笑了，从购袋里拿一瓶金银花分给她。

        “哎呀妈，我就是刚培训回来太累了嘛，去了趟超市回来就想着躺会儿，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蔡蝶剜老郑一，“你就知吃！”

        “后来我回想这一年，平时我看不见你怎么样，但每次你回家，特别是和成锋一起的时候，绪是不太对，我就想啊也许你离婚已经够苦闷了，还要和前夫装没事秀恩，这换谁心里也不会自在。而且之前你老一个人回家，我当时还觉得开心呢你能多陪陪我，现在想起来……我总觉得你有孤独。”

        刚才蔡蝶有多害怕着急老郑是看在里的，这一回开是劝郑清昱：“真真，我看你平时电话都开震动，像今天这样还是不行，你就设个铃声呗。”

        “你还不了解你女儿吗？”郑清昱歪着脑袋反问，蔡蝶叹了气：“妈想相信你没事，可那天在你房间……说真的，妈很多年很多年没见你哭过了。”

        郑清昱不止一次和他们解释过这个问题了，“我们平时老开会，职工会、学术会，开震动刚好，反正现在都是手机不离手的，而且我这么多年闹钟也都是开震动，习惯了，今天真是意外，我活了三十年第一次睡这么沉。”

        郑清昱皱了皱眉，想反驳，但被蔡蝶温柔住了，“你老实告诉妈，和成锋到底为什么离婚？我原本想离都离了，我现在也来不及，可是如果我不了解清楚缘由，我这心啊老是，就担心你想不开，真真，你也谅一妈好吗？”

        蔡蝶看她一反抗都没有，气总算顺一了，“这就对了嘛，你开个震动和开静音有什么两样。”

        蔡蝶持自己的节奏，去找郑清昱的睛，“他轨了是吗？”

        “妈，你相信我真的不会傻事，说难听，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就算有一天你和爸先走了，我也不会想不开，何况只是因为和一个男人没能继续一起生活去。”

        郑清昱没说话，又受到蔡蝶摸了摸她碎发，“你上回哭，妈还记得很清楚，是你因为痛发作没完成考试，饭也不吃，爸妈越安你哭得越大声，说自己去不了台了……”

        郑清昱一瞬间想笑，真的所有人得知一个女人婚姻失败的

        老郑悻悻执行，但手机锁屏了，“乖女，密码？”

        蔡蝶神都懒得给，“整天喝这些饮料。”

        空气静了一瞬，郑清昱摸到蔡蝶的手，觉得有凉了，印象中妈妈的手总是的，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有一年冬天起冻疮，蔡蝶仔细帮她上药，仔仔细细护理，满自责，嘴里念叨“我们家真真这么漂亮一双手可不能留疤痕”，那次之后蔡蝶有事没事就用自己有些粝的掌心去捂郑清昱细的小手。

        蔡蝶学着当时郑清昱的哭腔，当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心尖又泛起酸楚，女儿的伤心成那样，哪有父母不难过的。

        “927927……”郑清昱想到老郑那电话铃声的音量，有些无奈，但只能乖乖顺着他们意思。

        郑清昱心虚瞥一老郑，父女俩视线一就被蔡蝶捕捉到了，“郑大王你少那儿使，郑清昱你今天要不给我说个一二三来，今晚上就给我搬回家住，家里是少你房间还是不给你一饭吃？”

        “你学得太夸张啦。”郑清昱似乎有些羞赧，笑了。

        看他们父女俩兴致盎然在那里讨论商品，蔡蝶实在忍不住了，拉郑清昱手臂坐到沙发上，认真问她：“真真，你真的没事吧？”

        她不要自然有人要，老郑很自觉接过去，认真分析：“金银花是很好的清药，喝了清火的……”

        “郑大王你现在就帮她设！”蔡蝶发号施令了，她想要的是平时自己刷小视频外放的那种音量，觉得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