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因知是自己人所难，于是也不继续追问，靠在后座的椅靠背上息。她疲惫的样被其他两人都看在里，纷纷关心到：“这段路很快就能到了，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现在好像有喜了。”随因喃喃，“好想跟我哥哥一起看这幅景啊……”

        女警以为是她脖上被人掐得开始疼起来，连忙，“再忍忍，等让医生去给你看看。”

        随因并不讨厌那种觉，即便是机能位于濒死，她也只想牢牢抓住随嘉聿这棵名为“加害者”的稻草。

        现在的心很微妙，是看到太阳后知后觉的劫后余生觉更多些，还是以前那些难过的事被提上来回想一遍的难受更多些，她也说不清楚，但她很明确自己现在最想要的一件事是什么。

        “一定可以的。”她说，“等这件事尘埃落定了，你就让你哥哥带着你去看，多看几次。”

        她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东西。

        “太阳来了呢。”她抬手越过随因想把窗帘拉上，然而随因制止了她，“太阳……好温。”

        “这不是应该的嘛，警察的职责。倒是你，肯定吓坏了吧？再多喝。”

        改了一些错别字！看得愉快

        “那何欣呢？”随因生怕她们不知，又提醒，“就是那个和你们一起来的，带你们来的！脸上有伤的那个女孩。”

        此时外还是一片漆黑，没有太阳的时候更甚阴冷，这里的天和冬天一样寒冷。

        她不知自己现在要去哪里，只知车行驶了很久，久到日都来了，透过雾蒙蒙的车窗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不喜日，日到来之际，说明她忙碌的一天也即将到来，她尤其讨厌这样的时候。然而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她也可以喜日的时候。

        “你喜看日吗？”

        然而她不知，随因脖上的痕迹并不是那些人留的，是随嘉聿，是面前这个女孩的亲哥哥留的。

        ―

        当占有和掌控到达一个极端，有些无法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也会纷至沓来。

        那个女警摇了摇：“关于她的罚得等这次案件落实到位，到那会儿你就知了。”

        “她应该属于将功赎罪吧……可以不要罚她吗？”

        医生也有跟她们一起来，可事实上现场的状况比她们想的都还要惨烈……她们突破层层险阻去了才发现，何欣说的只是冰山一角，于是医疗资源便优先给了那些该救助的女，在这刻她们只是受害者，并不是犯人。

        随因摇了摇。

        疲惫到了极致反而想要睡的心就一扫而光了，随因说：“没关系，你们也很累吧……真的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随因看着她，顿时笑了起来，她心好像也没有那么差劲了，她的脑里又浮现数小时前他们所的那些事，意识的伸手去碰脖。

        边那位女警又给她的杯添了，她小声地了声谢，便捧着它小啜饮，意识到其他人的目光都在自己上时，又有些不太自然地朝窗外看去。

        当女警给她递来几张面巾纸时，她才发现自己泪又开始往掉。

        那女警张了张嘴，兴许是因为从未见到过这样的人，照那个名叫何欣的女来报案时声称，她和面前这个当事人见了不过两面。求她们倒是第一次见，不知该说什么好……前副驾驶座的同事极有力见地喊了暂停：“你放心，法律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