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不屑抚他的，而是用修剪到平整的指甲直接抚摸他的灵魂。

        “喔喔喔，小，好重的恶意啊。”

        这是一个简单的驯化过程罢了。

憾地皱了眉。

        在你的里，咒灵，人类，没有区别。

        他这才想起来，他刚刚躺的地方，一向是他用来实验的人类躺的地方。

        你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像吃饱的蛇，有一搭没一搭的抬着自己的尾巴晒太阳。他绕着你看了一圈，发现你今天心很好，便像一个合格的一般向你提了要求。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了，他突然有僵。

        花御在不远，但完全不清楚他在遭受怎样的折磨。

        你疑惑，但还是乖乖照了。

        你不会觉得你的动作有什么不对的，因为他是你的东西了。

        他一边害怕，一边还是要挑衅你。

        不是人类，也不是咒灵，你是什么呢？你是一个邪神。

        又大，又白。

        你喃喃地说：“我觉得我可以学会你这一招。”

        他发现在这个时候你心中的恶意特别澎湃汹涌。

        “小…你，你本不是一个正常的生…”

        你好奇地伸了了一，因为你是平。你还上手了几，看着他在你手颤抖。

        因为察觉到你知学不了这招却没生气。

        他知你在说什么。但就像大手不了小橡泥一样，你也没法把一个小小的人类灵魂得很细致，何况他们本就很复杂。

        咒灵想要摆脱人类是不可能的，人类消灭咒灵也是不可能的。

        刀依旧刺不你的膛，他不甘心地撇了撇嘴，被你咬住厮磨。

        你躲过去他摸你眉的动作，把脸埋他的怀里不说话。

        他搂住他的脖，不是用掌心而是用手臂。

        他又有遗憾。

        他的心在你靠近的时候会自动报警，像鹿遇到狮。他以为这是他的意识，其实这只不过是你的技能。

        你把他放上桌，欺上去的那一刻，他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哇！”

        还要一个吻？为什么？

        “小，再给我个吻吧。”

        他又要你吻他。

        “小，你的恶意，为什么好像只针对我啊？”

        但你唯独对他很兴趣，他的声音好听，笑起来还好看。你不想调教他，你想看他自由生长，然后握紧手掌一把折断他的羽翼。

        你之前撕开了他的衣服，现在它们就在你的脸上，甚至夹住了你的鼻尖。

        他整个人哆嗦起来，蜷曲成一只煮熟的虾。

        他握住你的手腕想让你停来。你看了他一，把他抱起来转坐在他的实验台上。

        但他还是恶作剧般地变成了女人的。

        关于无为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