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再的嘴，亲起来也真的是的。

        木已成舟，哪有就此罢手的理？

        “你……”

        苏砚存了逗促狭的心思，逗萧月杳又实在是有趣。

        苏砚一边想着，他自己现在完全是在趁人之危。绝非君所应为。

        苏砚这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一些相的细节，他这个衍天队友好像确实是比平常人倒霉些，甚至会刚买了东西不久后就看到价格打了对折这般。有时候还看到萧月杳像是好几天没吃饭一样神恹恹的。

        衍天宗也依旧没回话。只是闷闷不乐地咬着嘴唇，睛也不看他。苏砚双手向前抱去将人圈在怀里，才发现萧月杳原来腰这么细，也是得不行。但苏砚还嫌不够，又找了一坐将萧月杳抱坐在了自己的上，见他一直咬着嘴唇像在生闷气，就想也不想前倾着唇齿覆上。

        苏砚自然也懂得风月场上的种种技巧，现虽无红烛昏罗帐，但人在怀并不反抗，也是氤氲着暧昧的朦胧氛围。

        却听苏砚：“等一，我这有个绝妙的赚钱法，你要不要听听看？”

        他们此刻正坐在一楼阁背面的台上，楼阁背后乃是依山而建，刚好旁人瞧不见，颇为僻静。而苏砚接来的行为则是更加大胆，见萧月杳没有反抗的意思，便一边轻吻着对方掠夺气息，一边将人直接在了墙面上，让人动弹逃跑不得。

        “三千两。”苏砚补充，“只是抱一抱。”

        ……好。

        “我不是也可以是，有人在侧，凡事都有例外。”苏砚坏心地了牙尖，似是等待轻啃猎一般，“两千两。”

        见萧月杳没再回话，苏砚就当是默认了，堪称是氓的买卖。他：“这算是成交了？”

        “——如果有人投怀送抱，我愿意一千两白银。”说完，就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萧月杳的耳侧被苏砚轻轻呵气，有一搭没一搭的气息得自己耳边与颈侧微，随即他又觉到被轻的侵，便无意识地从中走漏些许难捱的气音。

        于是苏砚这时才起，瞧见萧月杳一双冷虽然动怒，但已然，尾更像狐狸。面泛桃，说的话威胁得大打折扣。但这是桩你我愿的交易，既然这么说了，当然也是只能作罢。

都陷了诡异的沉默，相顾无言。

        就这样亲了一会，萧月杳被欺负到气息不稳，要不过气来，又觉到苏砚一双手如游蛇一般盘上自己的腰间，正要扯松腰带。便终于忍耐不住，一把将人推开，：“别太过分了，苏砚。”

        自然是误人的，但是苏砚现并没有考虑到什么深层次的问题。只是见起意而已。而这种见起意又刚好可以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

        萧月杳又接着说：“既然不同不相为谋，我想我们也该就此别过了。至于我之前的话，你就尽数忘了吧。”

        过了一会，竟是萧月杳先开了：“我生来时便被认定是一生财帛匮乏，当然尝试过不少生财的方法，都是无用功。”

        但是又看到了萧月杳被亲到茫然涣散的神，于是他又在想——

        一听这话，萧月杳先是愣住了。直到他很快反应过来，苏砚中的“人”竟然是在指自己。从未被轻薄过的衍天宗一就面泛红，气：“苏砚，我从来不知你竟是个断袖！”

        自己的衍天宗队友可真有意思啊，苏砚想。来日方长。

        已经可以看萧月杳实在是不懂得生财之，本只是说抱一抱，现在苏砚是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也并不说要额外添钱。而看萧月杳是一幅把自己卖了一般自弃与羞愤死的模样，苏砚只想继续得寸尺，瞧瞧这个白玉雕刻般的人的底线究竟在何。

        然后还有摸一摸而已。

        耳后似乎是萧月杳的地带，苏砚明显觉到了怀中人的有些紧绷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