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汉尖叫一声，绷直了腰，仰着了来。汗细细密密的，遍布在他的脸上，脖颈和。事后失神的样慵懒颓靡，像被顺顺得恰到好的猫科动，看着说不的淫靡。

作怪，他也可以息片刻，拥有几秒被的错觉。他搂住年轻人的脖，两条线条畅结实的圈上腰，有意识地去迎合他的动作，但因为没有经验显得没有章法可循。黄被他激得血气上涌，看着一个十足男人模样的纯汉警察发，比一个床上功夫了得的女还要来得刺激。

        两个人在游乐场待了很久。玩累了，沈汉就去买冰淇淋给她。一个香草味，一个巧克力味，问她要哪个。她拿了最近的那个。然后拉着沈汉去坐摩天轮。摩天轮转到最，她的冰淇淋也吃了一半。她说，沈叔叔，我想尝尝你的冰淇淋。沈汉想说给她买新的。女孩已经凑过来咬了一，嘴唇说谢谢沈叔叔。

        晓芸执拗地说，我知，我喜沈叔叔。知是指杀母还是？沈汉震惊又困惑地回望。女孩看懂了，她说我都知。你给了妈妈解脱，也给了我。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沈汉贼一样来到记忆大师。他要取关于他母亲和张慧兰的记忆。他想抛之前的一切，重新开始。晓芸的酒鬼家暴父亲狱，自己没有任何嫌疑。一切都天衣无。再过几年，女孩就长大成人了，他可以等。他一生都在等有个人他。现在那个人现了。

        女孩并不吃惊，分开他的很有礼貌地观看。然后俯亲他的脸，说我觉得沈叔叔很漂亮，每个地方都是。沈汉怔怔的，泪从角。

        黄给他发消息，两个字，约吗？约个屁。他删了消息，闭目养神。大脑却擅自回忆起那晚的事，不自觉地夹在一起蹭来蹭去。他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安安静静。于是大着胆把手伸里。他闭上去回想验过的初次，指腹在搔来搔去。一个吻静悄悄的落在了他的额。除了母亲外，第一次有人吻他。他不敢睁开，手僵在那不知收回。他颤声喊晓芸。晓芸坦然地回了他一声沈叔叔，又在他脖上落一个吻。沈汉缓缓睁开，悲伤地说不行。哪怕他不是杀害她母亲的凶手，哪怕晓芸已经成年，也不行。问题在他，在他颠三倒四生长的。

        突然外面哐当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然后一个人的脚步声匆匆飘远。看来观众已经在场很久了。

        之后两个人的气氛就有些尴尬。李晓芸说玩够了，却不肯回学校，她要到沈叔叔家里坐坐。沈汉纵容着她，两个人回到了家。李晓芸看起来有累，扑在他的床上就睡着了。沈汉为了不打扰她，就在沙发上躺。

        工作狂沈汉第二天请了半天假，午走路的时候还有不太顺畅。离开酒吧前他气急败坏地给了黄一拳。黄捂着脸哼哼，说气都了，你可别删我。他鬼迷心窍真的没删。午也不坐椅了，扶着桌沿办公。雷看他的神言又止，让他怀疑是不是和黄的聊天被人瞄到了，于是把手机反扣，问他有什么事。雷摇摇，神古怪地走开了。

        谢天谢地，找到了。他可以去见晓芸了，以一个净净的载。

        李慧兰的案板上钉钉。她丈夫不否认是自己醉酒后失手误杀她。沈汉松了气。借着问和确认案件细节的理由去找李晓芸。女孩早熟，此刻平静得要命。看到他微微一笑，喊沈叔叔。他心里顿时泛起柔。摸着她脑袋问她最近怎么样。学校的事总是那么老三样。女孩不想说这些无意义的话，她求沈叔叔带她去玩。

        有一对夫妻在吵架，丈夫要求妻把记忆取回来。他们大吵大嚷，突然男的掏一把枪。人群混乱逃窜，把他的记忆芯片撞掉在地上。他是个警察，应该见义勇为。但是芯片太重要了，不能有人知他来过这取杀人的记忆。所以他匍匐在地，装作没看见，四去找失。

        黄痞痞一笑，说警官不会事后告我袭警吧。然后在面充血凸起的肉粒上来去。

        沈叔叔，让我看看吧。我不觉得奇怪。女孩轻柔而定地请求。沈汉颤巍巍地把拉来。她知她母亲死的真相，明白他的初衷。她说她喜自己，不介意他扭曲的。为这一，他顾不到其他了。

        他地掰开男人的双，把他压在门板上卖力地。男人比他矮，此刻在他怀里显得材结实而小。被他得受不了了就哀叫，里的泪要落不落。勾得人忍不住施。他现在才品味，这可比长得像女人的娘炮有意思多了。警官骂他，一句话被他成了三段。

        沈汉躲闪着她直视过来的目光，喃喃好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