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是约会圣地……那我想一定少不了看日？我们要不要带一帐篷，或者早起？早起的话某人肯定……”路辰的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声音，因为你正在吻他。

        除非死亡。

        你把那种绪命名为疼痛。虽然你并不是很能觉得到：从生理层面上。

        5

        那种疼痛是长年累月的产，像被人工植蚌肉深的沙砾，只能随着时间和海浪的起伏……或者连海浪都不是，一一在心底最深的地方拉扯着。它促使着你分一些什么，一些你自己都说不清的东西把它包裹住，产大多是奇形怪状的，但却被人们生生赋予什么特殊的价值，就像巴洛克珍珠。那种疼痛不致命，但却永远无法剜去，除非死亡。

        “抱歉，学长实在是太可了……”你双手捧住他的脸，望向他的睛，“学长这么好说话，一定不会记仇的吧。”

        他只会在到时不上不地吊着你罢了。叫你

        第一次有这种觉，是在见到他的第一，然后是第一次对视，第一次说话，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共赴云雨。

        4

        只有在看见他的时候才会好受一，才会觉到：自己还活着。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无人知晓的绪伴着小楼雨织成一张密密的网，把自己密不透风地围起来，那网分明是有孔的，可你到窒息――雨就那样落了一夜。

        “嗯，那我还要好好准备一要带的小零和正餐。酪棒还是肉？要不都带上？”

        你有时经常会想――我到底存不存在？――尤其是见不到路辰的时候。

        “学妹，”你听见他叫你的名字，此时的你正像拥抱人形玩偶那样拥抱他，“我们这周末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上次说的那个离学校不远的山上？”

        于是你还是活着。每天让自己保持一个醉醺醺的状态，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着，你不是行尸走肉、你不是行尸走肉。

        路辰……路辰？还是……什么名字。

        你们把每次接吻都当是最后一次，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直到两个人的呼都淡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你快要不上气来，但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是活着的。他的息声在耳边环绕，带着他在接吻后惯有的尾音，湿的气息扑在耳廓上，带起从心底自发的震颤，四肢不受控制，心脏像是被无数或一片极轻极柔的白羽拂过，快要膛。

        在绘画或者穿越在你创造的那些世界的时候也会好受一，但那样的愉是片刻而短暂的，一旦离开他们太久，无涯的纯粹的如同雨的寂静就会把你整个人吞没，像从沙滩上一直走大海，从脚踝将你吞吃腹。心也是寂静的，只有在看见他的时候才会好受一，你的心才会像正常人那样动，你才会觉到：我还活着。

        但你不知如何去死。

在一把椅上，你面对面环住他，他的发丝和你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他的呼就在耳边无限放大，两颗心脏的距离不超过一分米。却不些什么，只是受心脏的动，呼逐渐变得同频。你不清楚对他了些什么，脑袋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可能只是抱着，你把手臂纠缠起来，你的手好像不是你的手。

        6

        他笑起来：“当然不会。”

        真是奇怪。这像是一个快二十岁女大学生该有的想法吗。

        “好呀好呀，去看星星。据说那里是约会圣地，星星和天象看得特别清楚。”

        ――他整个人都是属于我的，我也是属于他的，再好不过了。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开始到快乐。＊

        “还要小糕！”

        他总是喜在事后抱着你，那个时候的他也是把他的呼同你的呼搅在一块，在耳边说些动听的话，他的声音比他说的话还要令人动。你会疲力尽地回应他摩挲手背的动作，觉得他说这些话是一剂力见效药，有着别的都无可比拟的速度让你安心，只是每每在事中说时会更难抵抗些。

        此时此刻你正在吻他。忘却所有事抛却所有后果，只是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