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敢靠近大帐，这连叶沾衣都没了顾忌，秦淮被他在被褥间，像野兽交媾一样狠狠地撞，声大得秦淮恍惚间以为自己被他了。他还是不敢声，咬着被褥小声呜咽，浸湿了布料。

        秦淮的手是标准的男人的手，掌心有茧和伤疤，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圆，又显得有乖。

        帐外的人迟迟等不到回答，询问的声音又大了几分：“秦将军？”

        “大人好生厉害……”叶沾衣面不改，从嘴里吐的却是女柔媚的音，“啊……”

        秦淮束在前的手猛地揪住了叶沾衣的衣领。

        叶沾衣听得好笑，又觉得他有可，阳半着横亘在阴里，吓得秦淮一激灵。他索拈起秦淮巴，和颜悦地：“不许再找别人。”

        秦淮人傻了，昏昏然地想：“……我是被他糊涂了吗？”

        他清了清嗓。

        原来正有一支夜巡小队行到军帐附近，他二人都太过投，没注意到接近的脚步声。

        叶沾衣倒是丝毫不惧，刚想逗逗秦淮，一低却见他垂着一个劲往自己怀里缩，好像这样就能自己藏起来一样。叶沾衣忽然低低叹了气，神有些无奈。

        意识缩紧的让叶沾衣也快不已，藏剑闭了闭，一把将人捞了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陌生又熟悉的快已经让他自顾不暇，叶沾衣的又让他重拾了那天不愿回想的记忆和……快。

        叶沾衣似乎格外喜背后位，秦淮都跪酸了，挣扎着向前挪，又被他握着腰拖回来，将白浊灌烂的淫里。

        两人皆是一愣。

        秦淮骤然吃痛，一声惨呼溜了，他还未缓过神来，忽的听见帐外有人迟疑问：“……将军？”

        他意识愈发混沌，错过了帐外慌慌张张离开的脚步，也错过了叶沾衣愉悦的低笑。藏剑的手一轻拍着他的，凑上前衔住他的嘴唇，秦淮不喜这过分暧昧的举动，缩着脖躲，被他黏着亲得晕脑胀。

        他摸了一把秦淮赤紧实的腹，将手指上的白浊蹭在天策脸上：“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你和女人的时候，也是这么快吗？”

        这矛盾之实在是非常有趣，诱得他禁不住想与他再见第三面、第四面……好多发掘一些别的东西。

        这姿势得深，纵使秦淮女浅窄，依然将长阳深深吞到，叶沾衣能觉到他两片湿漉的阴唇紧紧挤在自己袋上。

        秦淮又没息地哭了，絮絮地低声念着骂叶沾衣的话。

        叶沾衣这才极满意似的，将半的阳从他中退，牵几粘稠的白丝。接着，他牵起秦淮无力的手握在自己阳上。

        可是藏剑的动作太剧烈，每一次都在深，带来一阵阵足以让人发疯的快，秦淮还是不自禁地哼了细碎的呻，憋得周通红。

        秦淮心松了一气，他本就困倦极了，索歪倒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间，倦倦地半合着，任由叶沾衣搬动他的手指抚自己。

        那一阵阵的，烘得人两颊发的息，有力而沉重的律动，心余力绌的挣扎――似曾相识的记忆伴随着梦魇席卷而来，与现实重叠，宛若一张粘稠而巨大的网，让他陷得更深、更深。

        秦淮发过一次，好歹找回些理智，咬着牙低声：“你不要欺人太甚――”

        正沉湎于快中的人自然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叶沾衣不怀好意地笑了，将他的沉默当回答：“看来还没把你记。”

        秦淮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女婉转柔的呻，疑惑战胜了恐惧，他抬起，看见叶沾衣促狭地对他挤了挤睛，又一次张开嘴。

秦淮又气又羞，正要反驳，叶沾衣已经抬起他一条，毫不客气地长驱直。

        秦淮胡乱地摇着，眶通红，几缕发丝黏在汗津津的唇角，低低地告饶：“次……次再也不了……”

        秦淮的尖叫只发个短促的音节，就被他自己堵回了肚里。天策抬起胳膊，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叶沾衣的长发随着动作一扫在他手心。

        他的语气让秦淮止不住发颤，上一次的羞辱还历历在目，拜叶沾衣所赐，他恭都不敢与人一起，生怕被人发现他光无的。

        他将自己更深地沉秦淮里，在天策绷紧了痉挛时，装似亲昵地在他耳边：“上次说了不许你再找女人，秦将军有没有听话？”

        恍惚间，他依稀听见藏剑叹：“……什么时候能不用绑着你一次呢？”

        叶沾衣拿开他的胳膊，忽然愣了愣，大约是没想到他会将自己咬血痕。

        秦淮没有察觉到这个吻。

        叶沾衣忽然暂停了动作，抬手将散落的鬓发挽到耳后。紧接着，他俯，微微侧过脸亲了亲秦淮湿的手心。

        叶沾衣上次与秦淮相，只觉得他怂得特别快，是个外中的怂包，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负隅顽抗的一面。

        “哎呀，”叶沾衣笑眯眯地凑近他，鼻尖几乎要挨住秦淮的鼻尖，“怎么就欺负了？叶某可还没有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