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息。

        我早该这样的。诺顿·坎贝尔盯着萨贝达起伏的小腹鼓起的弧度说——我早该这样的，萨贝达。

        你就是个混、不吃的犟驴、死难改的老鼠——我早就该这样你，在你那时候和我对呛的晚上就该翻墙去，把你压在同僚面前撕光、绑死手和脚，就像现在这样你。

        那个晚上你坐在我旁边想什么？我当时——就该把你拖到背后那棵歪脖树上，用你的叫把其他家伙吓跑……还有，你不是怕小鬼们醒来吗？

        我就该拖着你的脸过去给他们一个一个看你翻白的模样，让他们好好认识一大名鼎鼎的萨贝达。……不过也没关系，他们大多都早早死在了你们手，说不定现在正站在这里看着你呐。

        他锁紧萨贝达的，随着越发升腾的恼火而愤怒地发，掐着奈布的腰把他掼起，然后用力压向间烧得通红的阴。他咬在萨贝达的耳边一字一句地念那些他们曾经见面的好地方，每一个地方如今的坎贝尔都恨不得让它上萨贝达的淫。诺顿着气说：——我最喜你黑蛇的那套衣服。收腰……带着兜帽我们也都知底是那位军团的“大人”。可真是艳名远扬呀，萨贝达……谁让你这么穿的？

        你早就该躺在我的床上了，倔驴、混账、鬼——萨贝达。坎贝尔在他的耳边不断气：穿那些的刺客服，锁在我的床上，别其他有的没的的破事，只需要解开发和，每天每晚、每时每刻都张开大你的小……等着被我填满。

        那样哪还有那么多惹人心烦的事？我早该这么的，锁住你、绑住手脚、一闹腾就把你迷晕——哪儿都别想去。

        坎贝尔满意地笑起来：什么话都不用说，反正你也什么都不肯说。你还不如每天吃完我的阴、然后鼓着肚睡大觉。……萨贝达，你那张小嘴会不会撑破？

        他用臂弯收着奈布的腰把他拉向自己，紧紧贴上彼此的肉。他的在奈布的最深，低吻上人嗫嚅的嘴唇。奈布扭动着挣扎，但坎贝尔简直要把萨贝达和自己成一——他受到奈布绷紧了小和后腰的肌肉，腔委屈地蠕动着、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收缩——坎贝尔低着继续在萨贝达撞，面前苍白又丽的人受惊时仰起脖颈，向后倾倒在他结实的臂弯。诺顿甚至觉到他的温度渗了萨贝达冰凉的肤，仿佛在这一刻，横亘了他们半生的沉默与仇恨可以被覆盖。

        不……诺顿，别这样……

        坎贝尔呼重，在耳鸣和剧烈的心中慢慢听见萨贝达轻轻说着些什么。萨贝达看起来是晕了，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睛，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合着嘴唇不断地拒绝。诺顿只是这人叫床也叫得这么小声，忍不住腔里欣的动，低凑到怀中人的嘴边听他的息：萨贝达，你想说什么？——你别再骗我了，也不许逃跑……

        ……不！坎贝尔——停！

        他去亲吻萨贝达抿紧的嘴角，吻上他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怎么了，萨贝达？诺顿拂开他前凌乱的发丝，两人像相互依存的藤蔓一样死死交缠在一起，天底大抵再也没有像他们这样如此纠缠的侣。

        ……抱歉。

        萨贝达抬起他雪一样的、在月光白得生寒的手，落在坎贝尔淌着汗、蒸腾着气的脸上，像大雪盖住火焰。坎贝尔一瞬间呆住——他的阴还夹在萨贝达的肚里急促地动，但此刻泛光的萨贝达捧住了他的脸浅浅亲吻，沉静的苍灰的眸凝视着他的睛，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他的薄唇一张一闭：

        别这样，诺顿。

        ——我已经死了。

        ……好吧。好吧。

        坎贝尔忽然好像卸去了所有的力气。——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萨贝达更残忍的人呢？他踉跄着扑倒在地上，激起一阵尘灰，萨贝达仍然在他怀里。他控制不住脑袋的嗡鸣，着萨贝达死寂而冰冷的，想要拢住那些飘散的光——死死地、绝望地——在了他心上人苍白的灵魂里。

        他垂埋在萨贝达的前，脸庞贴近那颗睡着了的心脏，发丝地，铺在红衣人寂静的膛。坎贝尔伏在他上哽咽地息，给霜雪一样的躯带来气又上消散。坎贝尔几乎无法支撑起来自己，长久的疲惫与愤怒终于压垮了他。

        他趴在萨贝达上。他把泪也在萨贝达上。萨贝达，他还是圈住人的腰，声音像是被火炙烤了太久：……告诉我，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