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依赖他，而是你把他当成自己的延伸――你思想的暗面，你判断力的盲区之外的“后备镜”。

        文件开始解密。你双手发颤，却没有一丝迟疑。

        “他一定会上钩，亲自来清除那条线。”

        “嗯。”

        那是一栋已废弃的仓库，西南角的墙被爆破过一次，一个可以钻的小。你弯腰去，汗已经将衣服和肤粘连得一塌糊涂。

        这正是你们之间的关系。

        “左上角的第二批次编号，看到了吗？”

        百目的声音轻而稳，像你脑海里早就知的答案被他一语破。

        “所以你要让他以为，他还能赢。”

        你坐，将那枚藏在腰间的U盘电脑接，亮屏幕。

        你轻声开，声音哑到自己都有些陌生：

        你没有问他“你怎么知他会行动”，也没有问“你怎么知他会亲自来”。

        你低看了膝盖的淤青，手掌的血痕。

        “他已经赌上这座城市的命了。”你说。

        “我要放假报，”你说，“让他以为我们已经锁定了Manticore的安哥拉中转线，但尚未确认到底是谁的――”

        你抬起，神死灰中重新燃起火焰：

        你：“够了。”

        你走仓库深，那里有一张桌、一盏老旧的台灯和一台随的笔记本。

，克制，沉稳，像深海。

        “你还有六个小时。天亮前必须把局布完。”

        你盯着屏幕，睛在快速扫过军火交易清单、接应、伪装货运单、甚至是津巴布韦军阀的手写签名。

        你停顿了一，然后缓缓吐一句话：

        耳中的声音重新响起。

        耳中，那声音终于沉沉落：

        但你会杀路来。

        “你要谁来演？”

        他会只给你足够的线索和路径，让你自己完成行动。

        没有人会来救你。

        “我们……一个诱饵。”

        “饭田。”

        你迅速调南鞘会在津巴布韦的几个空白掩，用一整晚建立起一个完整的、可供利用的“军火转移假线路”。

        “那是Manticore一次计划落地的通，是你要设局的起。”

        “我会为你把灯亮着。”

        “我们会装作试图‘查鬼’，但却故意在几个‘可疑’周围不设防。”

        “他等不了。”

        你唇角扬起一极淡的弧度，“他一直想让津巴布韦人，这是他手的最好机会。”

        “小野，现在开始，换我们来布一场局。”

        “丁想摆脱南鞘会的控制，想建自己的军火帝国，他会继续去，不可能停。”

        “丁会在明天夜里行动。”

        “我要让他亲自走来。”

        你知，他不会轻易开解释。

        你一路疾驰，越过警戒区，绕开红外雷达，再次确定耳机中传来的呼渐稳之后，才将摩托停隐蔽的掩。

        你闭上，深一气，睁开时那双已不再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