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的动作说不上熟练，但他一向善于学习，而且这个角度刚好方便他观察小鬼的表。他知小鬼喜什么，便刻意用俯挤压，小鬼艰难地从他前别脸，闷得连脖都红了，慌乱得手脚都不知放在哪里。这种过分的笨拙简直毫无调，却让宿傩产生了一种别样的乐趣。

        真是好滋味啊。宿傩想。他向来喜好看人类在污泥中痛苦挣扎。尤其是小鬼这样天真愚蠢之人，他们希望破灭后的绝望表，宿傩从来都看不腻。

        好！虎杖差撒开手。宿傩得厉害，亏他还能表现得那么游刃有余。虎杖还以为他完全没动。没想到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宿傩也不客气，他伸手包住虎杖的手背，摇晃在虎杖手心里戳刺，的前在虎杖手里积成小洼，又顺着小臂淌。

        来自向导的、甜的芳香。

        虎杖不服气，他从宿傩挣手，顺着大顺的肌理用力向上抚摸。黑暗哨兵的躯毫无瑕疵，极的自愈能力让宿傩的肌肤如同女一般柔。虎杖原本想在大的侧狠掐一把叫宿傩吃痛，但手里腻的却让他犹豫。倒不是于怜惜，而是冥冥中有一种预提示着他，如果这样了，反而会让宿傩更兴奋。到明天虎杖还能不能走房间，就是充满未知的问题了。

        “对不起……”虎杖认错。

        虎杖回忆着上次的经历，生涩地动宿傩的。宿傩呼突兀一滞，从鼻里哼两声粘腻的音节。他终于放过了虎杖发麻的，还没尝够味似的，沿着颚的线条一路到颈后的。刚刚凝结的伤又被宿傩咬开，尖挑动着粉的肉块，挤压新鲜的血。

        还是赶快正题吧。虎杖想。一不二不休。他两一闭，伸手握住宿傩的。

        小鬼在他肩上蹭了两，缓缓抬。他了鼻，一副快哭来的表，搞的像是他有多么委屈。宿傩心窜起隐隐的怒意，想质问他知不知这是何等完的，知不知有多少人愿意为宿傩的青睐献上自己的一切。

        柔弹的肉像炸弹一样在虎杖脑里爆开，快从接的地方开始扩散。原本颇压迫的重量烟一样散去了，只留一阵恼人的雾。

        不知是哪一分取悦了宿傩，总之他挑的眉峰显几分得意。他膝行着退后了几步，饱满的紧紧压住虎杖，夹住里的来回晃动。

他发颤，升起明显的度，隔着一层校服传递到宿傩上。黑暗哨兵温于常人，平时的虎杖总是带凉意，这时候温度就正正好，可以和宿傩为一。

        宿傩吻个不停，虎杖只能趁亲吻的间隙换一气。一开始他还有些安心，心想即使是宿傩也受不了缺氧，总要寻个空隙缓个劲儿。然而，一望向宿傩那双血玉般的眸，一看到那熟悉的玩味恶劣的目光，虎杖立刻察觉到宿傩是有意为之。他故意给虎杖留呼的空间，再大动兵戈把氧气从虎杖肺里掠夺殆尽，颇为乐此不疲。

        小鬼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会有这种鸵鸟行为，宿傩瞄瞄他红的耳尖，可惜过薄的脸早已暴了他。这举动……算是撒吗？向一个自己立志要杀死的人寻求安，看来他对宿傩的也是一团扭曲的怪，本能地排斥，却又理所当然地索取宿傩的宽容。

        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那种涩简直像是几天没补充过分。

        宿傩笑着在他耳边说话，声音在虎杖混沌的大脑里忽远忽近。虎杖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宿傩肩上，半只绯红的耳朵。

        “宿傩……”虎杖低低地说，带了儿恳求的意味。

        猝不及防的痛让虎杖本能地加重了力。宿傩闷哼一声，犬牙咬上虎杖的耳朵，微微施力，以示警告。

        不是不愿吗？不是很想我死吗？然而现在被引诱得心旌动摇的人也是你哦。实在是太虚伪，太可悲了。

        宿傩变本加厉地拧转腰。

        “很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