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他说完第一句话之后，我就吃惊到没心思再往听了。

我本来就不是卖的啊，我是来的。，我也不是……不是谁都送的，是因为，因为你们两个帮了我好大的忙，我特别想谢谢你们，才……李警官，我真的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把自己到送人的双，唐小龙他们暗示我好多次了我都没送过……”

        门卫大爷被我用一包烟糊走了，我坐在椅上，抱着胳膊，朝他抬了抬巴。

        “？你？你这个岁数，没让男人过？”

        “唐小龙多喝了几杯，说要我给他生个崽，我没答应，他就发神经了。我真没讲假话，李警官。你和安警官是我的恩人，我不会对你们撒谎的。”

        “李，李警官，你看，我没骗人吧……”启声音又哑又绵，都有些了，全靠我的手指勾着他的才没坐到地上。他眨了眨湿睛，嗫嚅着问，“那，那你是不是可以相信我了，方便的话，我的，你能不能帮我转交给安——啊！”

        这话听着倒是诚恳，但事关我最好的兄弟的初恋是否会沦为一场骗局，我还是得谨慎谨慎再谨慎。

        ……妈的，真紧。

        “那除夕夜那天，唐家兄弟怎么敢来招惹你的？”

        “说无凭。”我严厉地板着脸说。

        我噎了一，恼羞成怒，狠掐了一把他的布丁屁。

        “没有没有，李警官，我哪里会这么想……”他吓得不行，着自己挤个颤巍巍的笑脸，很谄媚地摇晃起了他的光屁。“我就是……觉得，刚才，李警官……好像不是很喜……”

        “李警官，我真的，真的有膜……不信的话，你摸摸看……”

        太无耻了，太不要脸了！不行，我必须得告诉安欣，让他小心这个诡计多端的双货！

        “脱了，给我看看你的膜还在不在。”

        这个贱人！妇！婊！这么熟练，怎么可能是，我看他是过阴修复手术吧！

        ……你还别说，这货，也甜。

        “那你就能拿我当免费跑的了？你想得！”

        “我真的……没有，李警官，我……没人，没人看过我的的，我的，很，有丑……你，如果你非要看……那……那你，不要嫌弃……”

        他勾住了我的脖，住了我的嘴唇。

        旧厂街的人，真是不识货。

        这个淫的贱人！明知我的好兄弟安欣喜他，还在这勾引我，让我抠他的，把我李响当什么人了！

        “你刚不还说要送我吗，怎么转就又要给安欣了？启，你是看不上我啊？”

        那张窄窄的小跟会咬人似的，住我的手指就不松开了，一缩一缩地裹着指往里吞。我稍微抠挖了几，就挖了一汪，淅淅沥沥顺着我的指往手背上。借着黏腻清的，我又并拢两手指往腔深探索了一番，确实能受得到，应该是块没被开垦过的荒地。

        “……不是，老，你这谎撒得就有扯了吧，你长得又不丑，一个双怎么可能到三十都没让人上过。我又不是安欣，你跟我编这种瞎话嘛？”

        “过来，启，跟我门卫室。”

        “等一。”

        妈的，这婊真是嘴里没一句实话，他的哪里丑了。饱满，看起来还是天生的白虎，一都没有。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他羞怯地叉开了打着哆嗦的丰腴大，微微将向前拱，双手住了两片蚌肉向两侧拉开，尽力将花侧的粉腔肉展示到我前。

        我然大怒，狠捣了一他的，害得他夹着尖叫一声，直接跌坐了我怀里，的大屁正好压在了我裆起的帐篷上。

        “我真，真没有！”启也急了，说话声音稍微了一些。“我们家太穷了，我要一个人养活弟弟妹妹，压力大，没心思找。以前也有人……隔三差五的，想来占我便宜，但是，我从十三岁就在鱼铺学徒练杀鱼了，我杀那么多年鱼不是白杀的啊，我力气很大的，又能打，又不要命，我豁去跟他们打了几回架，后来就没什么人敢来招惹我了。”

        他咬着唇，摇了摇，默默将自己的叠好了袋里。

        “不免费，不免费的，李警官，我有报酬给你。”

        启紧张地攥着腰带，磨磨蹭蹭半天不愿意脱，一副很心虚的样。我眉一拧，重重拍了桌，质问他到底是不是在撒谎，启被我吓得一抖，呆愣愣看着我，摸索着抠开了带扣，垂垂的乌睛里鼓了泪光。

        启坐在我上，思考了几秒，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