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安欣说。“光有你的证词还不够，我们得有更确凿的证据。”

        如果不是知启是同恋，这种互动，也许可以看作成普通的朋友打闹。

        “徐江那种人，阴险多疑，只有把无可辩驳的事实摆在他前，他才会认。”

        李响冲着安欣扬了扬巴。“他有钥匙。”

        “这个，好兄弟有磕绊，也蛮正常的……”

        像是看了他面上的疑惑，安欣贴心地主动解释，“我自己去的，不好意思。”

        “你怎么能这样的事？！你明明知他是……”

        半晌，安欣沉声开了。

        “安，你还不相信我啊。”

        “李响，你这是怎么了，走路撞门上了？怎么撞成乌鸡了？”

        噗嗤一声，他很不给面地扶着桌笑弯了腰。

        这一调，就调问题了。

        在徐雷的大致死亡时间来后，李响就明显放松了许多。“没事了，不是启的，那天午我在旧厂街那片遇到他了，他在给他弟找店铺呢，应该是没有作案时间。”

启发现外面的铁门是敞开的，自己门之前夹在门里的树叶也落到了地上，他心脏咯噔一，每一寸肉都绷紧了。他原本想转就走的，但门上看起来并没有暴力开锁的痕迹，像是用钥匙打开的，会不会是小盛或者小兰不听他的话回来了呢。他思索再三，上指虎，从衣兜里掏蝴蝶刀，甩开之后，才小心谨慎地将钥匙了锁里。

        “一开始我确实是迫他的，他刚被我拖上床的时候，挣扎得还很厉害。可你知他多

        他松了一气，收好刀刃，将指虎摘了来。

        安欣敲了敲桌，还没开说话，启就啪的一声跪了去。

        “他是什么？他是启，是个卖淫的鸡，他没有苦衷，他就是天生喜这种事。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你如果真想跟他在一起，最好早习惯。”

        李响踉跄了一，靠着盥洗池，低低笑了一声。

        他丢坐在显示屏前一雾的小五，把李响拉来了卫生间，确定没人后，锁上门，一拳砸到了李响脸上。

        听起来一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意思。启嘴角了，把那句你怎么到的咽回了肚里，安太肯定有自己的办法。他脱外套，又朝他们走了两步，这才看清，李响有一边眶是乌青的。

        安欣淡淡地开了，瞬间掐灭了启放肆的笑声。他慢慢站直，尴尬地挠了挠脸。

        “我相信的呀，但问题是，启放的那句狠话，不只有咱们两个听到，所以怀疑他的，也不会只有我们警方。”

        “你还记得你是在哪遇到的启吧，走，去调监控。”

        启僵成了木雕，他看向李响，李响看着他，抱歉地耸了耸肩。

        “我打的。”

        “你们怎么来了……诶，你们怎么来的？”

        安欣想了想，拽着李响走了他们的办公室。

        门开了，正对着大门的那张桌旁边，确实坐着两个人。不是小盛和小兰，但也不是徐江的人。

        摄像确实拍了李响和启在街上的偶遇，两人一开始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在分扬镳之前，李响突然挥手，一巴掌拍到了启圆圆的屁上。摄像度不，拍不清人的脸，但启的肢动作明显没显抗拒，还撒似的，一扭，用侧撞了一李响的大。

        安欣瞳仁抖动，像是想不通多年好友怎么会说这样的混话。

        “安警官？李警官？”

        李响的嘴唇一开一合，吐了更多残忍话语。

        可惜，李响知，安欣，也知。

        “我发现他在睡你了。”安欣说。

        “小五，你帮我找张画面里只有启一个人的，打来。响，你跟我来一。”

        他和李响的奸被发现，其实真的，纯属意外。

        李响听懂了搭档的意思。“你说徐江？你怕徐江会找老的麻烦是吗。”

        男的打一顿，女的浸猪笼。这句话，突然在他空白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听他这么说，安欣也长舒了一气。但很快，他又蹙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