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个愚蠢的选择，你嘛要来招惹我呢？我对你的了解，并不比你对我的了解少。你也不想让全校人都知，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孙志彪害得你打过一次胎吧。哦，好像孙志彪本人都不知，你想让我这只丑小鸭去他面前嘎嘎几句吗？”

        他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校长室的房门从里推开，一个笑眯眯的小脑袋探了来。

        “亲的哥哥们，不要吵架了，校长在等你们了。”明心柔和地说。他的视线也在启披的那件红外套上停留了几秒，启连忙脱外套，叠好放在了门的长椅上，然后才在明心的引领步了校长室。

        天鹅联谊会的第一条规矩，成员之间以哥弟相称。

        第二条规矩，成员上的衣服，要以白为主调。

        曹志远穿的是白的衬衫，启的拉拉队服也是白的，明心上穿了件雪白的法式缎面荷叶边上衣，纽扣都是欧珀石，一看就是周知非给他挑选的。他们这一届的天鹅会成员中，周知非最疼的就是明心，既喜他的乖巧单纯，又喜他的残忍冷漠，像养只需要教的小野猫一样，把他养在了自己边。

        曹志远和启不是没有妒忌过，但明心这小虽然比他们低一个年级却瘆人得很，曾经在校董会质疑周知非的能力时毫不犹豫地端起花瓶砸向对方的脑袋，他们再妒忌也不敢招惹这种疯。

        “哥。”

        “哥哥。”

        他们向坐在办公桌后的优雅男人鞠了一躬，男人面无表，手掌向一压，他们便立刻惶恐地跪了来。

        “我错了，哥哥，我，我们错了。”启抢着开了。

        “真的吗，你们了损坏天鹅联谊会名誉的错事？”

        周知非捧着茶杯，笑得相当和蔼可亲，仿佛只是在说些家常琐事。

        “你们了什么，说说吧。”

        启拽了拽曹志远的袖，曹志远烦躁地瞪他一，还是心不甘不愿地替会长回答了前辈的问话。

        “抱歉，哥，我们没有好理，发生了一意外……”

        他的话还没说完，站在一旁的明心在接收到周知非递来的神后，便劈手扇了他一耳光。大概是磕破了腔表，他嘴里了血腥味。明心略显不好意思地向他笑笑，将那只手背到了后。

        妈的，这狗仗人势的小婊。

        “意外？什么意外？一条人命，也叫意外啊。”

        周知非的问话，让跪着的两人都把心提了起来。启向前爬了一步，赔着笑说，“哥哥，不过是一只母猪而已，哪值得让您……”

        他的话，也被一个耳光打断了。

        “值不值得，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周知非慢条斯理地说。“我个月就要和顾氏的继承人订婚了，他们家族向来最重视品德，你们敢在这个关给我惹命案，是不是想死啊？万一这事闹起来了——”

        “不会的，哥哥，闹不起来的，唐奕杰就是自杀。就算有人来调查，我们的成员都很可靠，不会乱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