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的莽村青年，现在还害臊似的，有脸红了。

        “不，不好意思啊，兄弟，我……我以为你是演的，你长得像个小明星似的，就……就看起来，经验丰富的。”

        你妈了个的，你他妈才白长了张经验丰富的脸呢！死男，谁屁不知涂剂啊！谁像你似的啊！老屁都要让你杵裂了！

        启里着泪花，咬着牙把一肚脏话咽去，伸手，颤巍巍指了指一旁的柜。

        “那里面……他们告诉我，如果不去，可以用那里面的东西，抹一……面。”

        莽村人起去拿的时候，自然也看见了那一截细瘦的脚踝正被同伴握在脚踝里。他犹豫了一会儿，拿着油回来之后，还是客套地问了一句，“安，要不然，你第一个来？”

        “哪来的什么第一个呀。”

        少爷笑着说，“我刚才他的脚踝，他意识地就蜷起脚趾，在我上蹭了蹭，这个反应，可一都不男。”

        “不是，老板，我没……”

        “即使没有这一段，我也看得来你是一直在撒谎的。你没有事先好准备，京海师范，去年才开了学前教育专业。可惜了，除此之外，你的表演堪称完。这叫什么呀，千里之堤，溃于蚁啊。”

        这小，好吓人。

        启这回脸是真吓白了。来之前婷可警告过他，说今天的客人好像来不小，人家指明了要净的，他第一次台就砸了牌，婷非撕了他不可。他想把自己这只惹事的雪白蹄收回去，挣了几，却仍被面淡漠的青年牢牢握在掌中。这小屁孩，看着和他差不多瘦，怎么劲这么大，得他骨都要断了。

        现在怎么办，要坦白从宽吗。

        这个严峻的形势倒是没影响到那个莽村人，那小确实脸难看了一，但也没耽误他去旁边的柜里取来加大码的避孕套。

        妈的，要是他真是，这小是打算问都不问一句就无套吗，什么素质。

        “说实话，我对你还失望的。”

        少爷握着他的脚踝，用力一拽，他从茶几上被扯了来，光着屁摔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尾椎骨都差摔裂。

        “你明明前面都演得很好，蛮聪明的，但心理素质还是不太行。哪里就这么巧，你随便说的专业就恰好是错的，你就没有想过，我可能是在诈你吗？”

        妈的，妈的，神经病啊这人，闲的没事逗婊玩是吧！

        启刚才还心虚，现在彻底恼羞成怒了。他使尽力气才把自己的左脚回来，脚踝上的红痕起了快有半指，他旧厂街的男人里哪个舍得这么对他。这公主病的小泼妇气得膛起起伏伏，圈通红，再也顾不得什么来不来，张嘴就骂了声。

        “你有病啊？我是来卖淫的！又他妈不是来参加开心辞典的，谁要跟你比智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怎么，真以为我会怕你吗！”

        在一顿破大骂之后，莽村青年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袋，好心地指着他的同伴提醒了一句，“他姓安。”

        “姓安怎么了，他姓——”

        他想起了那个他在电视上听到过的名字，气势汹汹的声音瞬间就被掐灭了。

        姓安的青年朝他伸了手，友好地……摸了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