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脖上来了一刀。我不会再有信期，也终于没有乾元能掌控我了。李响，你知吗，每一次，你和安欣靠近我时，你们上的乾元信香都让我觉得，无比厌恶。”

        “皇兄——！”

        “李响，你这个畜生，你为什么……明明……”

        张彪看着昏迷不醒的坤泽，咂，“将军，真要黥吗？那可就一辈去不掉了……”

        “我是畜生？！自从你回到绿藤，你们就几次三番试图攻打京海，你们不是畜生，我们反击就成了畜生？”

        “启……你怎么对得起安欣……你怎么对得起……我……”

        李响不是在空嘘。一年后，他们第三次见面时，在绿藤的皇里，他一刀割断了绿藤皇帝明远的咙。

        “绿藤母狗，同样的招数，玩第二次，就没意思了。”

        被压跪在地的坤泽，簪好的发掉落在额前，神木然地着泪，半晌，才颤抖着挤了声音。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背的一小块肉便传来了一阵剧痛，他忍着痛，想要继续讲述自己的控诉，咙里却只能发喑哑破碎的气声。他又惊又恐，又张开嘴尝试了几次，还是说不话。

        李响抬起他的颌，轻笑一声，神冷寒。“也对，你这种卑鄙小人，怎么可能愿意赴死。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启撕心裂肺地哭嚎，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张彪反扣着手臂，摁到了地上。那个传闻中以屠城为乐的暴君，跌坐在自己的龙椅上，双目涣散，前的那条金龙被涌的鲜血染红，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朝自己在外漂泊半生的弟弟张了张嘴，无声无息说了一个字。走。

        他拼命地摇着，徒劳地张合着嘴唇。

        那只沾上了血滴的军靴，走到了启前。

        “赫，启盛，启兰，都被你送走了。你怎么不走？就这么想跟你恶贯满盈的好哥哥同生共死吗？正好，你的命，留来也没用了，不妨告诉你，阿欣近日已经有了苏醒的迹象，不再需要你的解药了。”

        大概是受惊过度，启一，晕了过去。

        “黥什么黥！我吓唬他呢，还能真让他当娼啊？”李响烦躁地甩了甩佩剑上的血。启那么气，哪受得了黥刑的苦。“不是有那种，洗不掉，但是可以用药剂洗掉的墨汁吗，用这个在他额角写一个。”他顿了顿，又说，“写小一，最好是能用他的额边垂来的那撮发挡住的。”

        “……阿响。”在李响沉默地把浑乏力的他抱到床铺上时，他突然嗓音嘶哑地，哽咽着叫了这个名字。

        在启昏厥过去的前一秒，李响终于松开了手，启虚弱地坠在半空中，被男人托着湿漉漉的屁，从绳索上解了来。

        李响垂，不带一丝地俯视着他，良久，终于迸了一声冷笑。

        天底怎么会有如此蛇蝎心的坤泽。李响恨得发抖，用力握住了启柔的脖，一一缩紧，几乎要掐断他只会说刻薄话语的咙。

        是有原因的啊，阿响，你明明收到了我写的信，看到了我的解释啊。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

        “张彪，把我们的亲王殿带去，黥印，充为营。”

        “绿藤皇帝明远，暴无，近年来屡屡侵犯我京海疆土，本将军奉皇命征，乃是顺天而行。陛有令，绿藤皇室，凡成年乾元，一应斩。”

        启开始还能保持挑衅的微笑，随着空气的缺失，他的白现了血丝，瞳孔上翻，唇角也失控地淌了涎。他像是终于意识到李响是真的起了杀心，膛剧烈起伏，悬空的足恐慌地蹬踹着男人被盔甲覆盖的大，突然，他双猛然一抖，伴随着阴痉挛般的收缩，急促的洒而。启当然知自己正在当着敌国将领的面失禁漏，他羞得脸颊，大颗大颗掉着泪，因为肉里着的红绳的阻碍，大多溅到了他的大侧，腥臊肮脏的黄顺着貌坤泽微微搐的丰肉汩汩淌，不是李响还是偷窥的张彪，都无法克制住自己裆的鼓起。

        他的双手被他自己的亵绑在了背后，那被他的染成深的红绳，勒了他嘴里，在后脑打了个死结，腥臭味恶心得他几作呕。李响拍拍他的脸，一字一句，语气恶劣地告诉他，“你现在不肯拿解药，没关系，殿，等一次见面时，你就没有不拿的资格了。”

        绿藤皇室争斗不休，他与哥哥明远虽是中所，但皇后母家势微，又不受，他们兄弟二人自幼便不受待见。十二岁时

        “启，太赫，被你藏到哪去了？”

        李将军站起，将手上沾到的泪嫌弃地蹭到启的月白外袍上。

        不是的，不是的。

        在昏睡之中，启以旁观者的视角，又一次重温了自己活过的这二十七年。

        “如果我说，毒不是我的，你……你会信吗。”

        他脑中一片空白，意识求助似的看向了李响，李响却正因为他刚才的话压抑着怒火，　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走？走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