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写什么样的故事都行，可以随意编写剧，只要保证主线不变就好。”

        “什么主线。”安警官神淡漠，看起来和总给她们的参考资料里的那位善良血小警官，差别很大。

        “就是，保证安欣，啊，游戏里那个安欣，还有李响，启盛，都能过上很好的正常人生。这是我们老板的原话。不过我们老板，确实也有让我不理解的地方。”

        项目经理回忆，“我不知他为什么要……要我们以他为原型，设计反派boss。我觉得是不怎么吉利的，毕竟每个世界里他都会被主角们打败，死得很惨。总人真的很好，我们这个游戏第一次测试的时候就失败了，几个角的行为完全脱离了控制，我以为，我们整个项目组都会被裁掉……虽然最终结果差不多，这个游戏确实最后也没正式上线，但总还是给我们发了奖金。他还安我们说，没关系，那看来这个世界，确实不适合有外来人加。只要能保证主角过得好，反派过得惨，那就够了。”

        她咬了咬唇，定了决心似的，向前的警官透了一件事。“其实，总一早就告诉过我，他打算把自己的意识上传到这个游戏里。这是国际上的最新科技，上传意识时脑会被大面积破坏，人本无法承受，必死无疑，一般都是濒死的有钱人才会选择通过这种方式实现虚拟永生。总那时还不到四十岁，看起来很健康，所以一开始我也没当回事，谁会想把自己上传到一个必然过得很惨的角上呢。更何况这项技术也并没有完全成熟，可能会导致一定程度的记忆丢失，风险大的。但后来，总真的从国请来了研发团队……”

        安欣握着手中的咖啡纸杯，一个淡淡的苦笑。“看来他一早就猜了，黄瑶主动盛集团的目的。他早知自己大厦将倾，为了逃避审判，居然给自己留了一条……躲到虚拟世界的路。”

        他想起那天他带着拘捕令走家别墅，四冷冷清清，他叫了好几声老，都没人应答。他到寻找，最后，在书房找到了闭着睛窝在椅里的启。

        “真是年龄大了你，玩着电脑都能睡着。”

        安欣嘴上调侃了一句，看向电脑屏幕上那一行行闪着粉光的大字。恋与京海人还是京与海之恋来着，他记不清了。

        因为一秒，他就看到了启太阳上的金属贴片。

        “老，你这是……”

        他的手碰到了启的肤，被过低的温度得缩回了手。

        他立在原地，停顿了很久。直到他同事的声音，在楼响起，他才颤巍巍抬起手，搭上了启的手腕。

        没有脉搏。

        没有心。

        没有呼。

        他一项一项检查过去，反反复复，翻来覆去，直到同事行将他拽开，他才停这些机械的动作。

        “你说，他这么……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