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扒在他黏膜上缓缓动。

        我掏手机，对着他拍了几张照片。他痴傻淫乱的表，地砖上沙发上刺鼻的肮脏，肉外翻的胀屁，都被我拍了去。

        别误会，我留这些照片只是为了欣赏，不会用来威胁他的。

        因为不需要。

        我将他冲洗净，把他好好地送回了家。他上的味有难闻，嫂皱了皱眉，我笑着解释，说哥喝多了。

        哥哥，你看，净的你人人都喜，肮脏的你，只有我不嫌弃。

        三天之后，哥给我打了电话。

        他打第一遍时，我没接。我换了新的来电铃声，好听的，我想多听听。打到第二遍，我才不紧不慢地了接听键。

        他的息声很重，大概是躲在了没人的卫生间，听得到回音。

        “……把药给我送过来。”

        我问，“什么药？”

        “孙志彪你别他妈给我犯浑！”他怒气冲冲提了声调，一句又压了去。

        “我警告你，我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去县三中剪彩了，赶紧把药送过来。”

        我看着手表，悠闲地说，“曹志远，你凭什么警告我啊？咱俩现在，到底是谁在求着谁，你心里没数吗？”

        那的呼声更重了。于是我拉链，勾勾手叫来个少爷，让他来给我交。我把话筒递到那个男嘴边，让他舐鸡巴的啧啧声清晰传曹志远的耳朵里。

        那婊八成现在屁已经了。他了半天的心理斗争，最终还是低声服了。

        “……求你，志彪，求你把药给我送过来。”

        我猛一，捣到了男的嗓，曹志远听得到我人时发的低，自己也跟着动，不自觉地了嗓。

        “你到底…….到底要怎么样……我手抖得快拿不住手机了，你再不来……我真的去不了剪彩……”

        我冷笑，“哥，你既有老婆，又有妇，还装什么纯，你不知发的时候该怎么求男人吗？”

        那边大概安静了十几秒，然后，我听到了带搭扣解开的脆响。

        “求你了志彪……”

        他的声音发着抖，了糖块似的又甜又腻。

        “我在……我在摸我的屁了……它了好多……我堵不住……你来帮帮我……志彪……志彪……”

        他妈的，这货真的是直男吗。

        他这个县长，不会是卖屁睡上位的吧。

        我在二十分钟赶到了他的办公室，给他打了针，了他四十分钟，帮他把从那两条到站不稳的上提起来。

        他去剪彩的时候，我也开车跟去了。

        需要他发表讲话时，向来随就能引经据典，给一份合理得的演讲的哥哥，面对着泱泱群众期待的睛，嘴唇发抖，目光涣散，张结，呆若木鸡，什么都说不。

        最后，他照着焦急的秘书附在他耳边说的几句话，一字一句重复了来。

        活动结束后，我开车经过失魂落魄的他边，了两声喇叭。他支走秘书，上了车。他什么都没有说，任由我将车开到一僻静的小巷。

        在我停车之后，他给了我一耳光。